他闭了闭眼睛,端着水出去倒了,站在走廊的风口吹了会儿冷风。
擦身体这事,不能让师兄知道。
不然他得羞死。
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直到身体里的热气逐渐消弭,闻钧才推开门回了房间。
服下丹药后,季兰枝的呼吸平缓了许多,他红着一张脸,似乎是冷,将被褥揪的很紧,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只虾米。
那张殷红丰润的唇一动一动,似乎正在念叨着什么。
闻钧快步凑了过去,在床边蹲下,一声小大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气音轻轻钻进他的耳朵。
“好,好冷”
蓦地起身,闻钧只来得及从衣柜中取出一条干净的裤子,便疾步走向后院暖池。
他方才在风口吹了好半天的风,浑身都泛着凉意,若是此刻上床,只会让师兄更冷。
“噗通”一声,闻钧已经脱去了浑身衣物,整个人浸到了暖池中央。
苍绫玉不断散发着灼灼热意,将他身上的寒气驱散,待到浑身都发着热后,闻钧没在池中多待,水声哗啦作响,他从池中站起离开。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锋利的下颚,一路流过线条流畅的胸肌,正要再往下落时,又瞬间被升起的灵力蒸发吞噬。
闻钧动作麻利地套上那条干净裤子,趁着浑身热气腾腾上了塌。
被褥掀开时,有冷风灌入,季兰枝瑟缩地一抖,一张透红的小脸皱皱巴巴,像是在埋怨风太冷,将他都冻坏了。
秀眉紧皱,嘴唇似乎也有要嘟起来的趋势,看上去好不可怜。
闻钧心头塌了一角,动作轻柔地将人揽进了怀中。
刚从暖池带回来的热意顿时驱散了寒冷,这样大一个热源躺在自己旁边,季兰枝像是只被冻坏的猫,几乎是用尽全力将自己往闻钧怀里塞。
闻钧光着上身睡觉时,不是没抱过季兰枝,但那时的师兄变作了狐狸团子的模样,闻钧只觉得又小又乖,可爱得的紧。
然而此时此刻,师兄只穿了件单衣,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怀里。
呼吸灼烫,触感温软的唇肉与鼻尖毫不避讳地贴着他的胸膛,依稀还能听见一声声撩人的低口今。
闻钧本来就热,被他这么一折腾,顿时
火从小腹而起,燎原一般席卷了全身。
刚在冷风口冷静下去的牛勿牛立即又因为这区区一个动作再次拔地而起。
闻钧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将季兰枝佣地更紧,泄愤似的在怀中人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平常脸皮薄的跟什么似的,抱太紧了要脸红,说情话要脸红,现在生病了却将脸皮羞涩都抛之了脑后,贴他贴的这样紧,力气大的像是挤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挼了把师兄因为发烧而又热又软的脸蛋,闻钧将下巴搭在人头顶,低声喃喃道“你就馋我吧,要是哪天你答应我了,看我不亲死你。”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平常哪里敢说,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被撩的心头火起,才敢趁着师兄熟睡之际过过嘴瘾。
说话过嘴瘾其实不是特别爽,要是能过过别的嘴瘾就好了
他这般想着,低头看了眼师兄温软的嘴唇。
发烧时师兄浑身都发着热,此时此刻的唇肉一定又软又湿,亲一口能哆嗦很久。
喉结攒动,胸口起伏,闻钧猛地闭上了眼睛。
差点初吻不保的季兰枝对身边的危险浑然觉。
他依然闭着眼睛,氵衮烫的正扌氐着他月退间的车欠肉,有生命力般微微足兆动。
然而熟睡着的人却丝毫未知,依然安心地将自己送入那火热撩人的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