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了”程东洁打断了关敬英。
“什么”关敬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和他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了”程东洁继续问。
“这重要吗”关敬英反问。
程东洁又不做声了。
“哦,对了。”关敬英反应过来了,“我个人建议你去做个身体检查,何洛的身体不一定健康。”何洛的绯闻对象并不少,关敬英并不觉得和何洛发生关系是安全的。
“你觉得我被他弄脏了是么”程东洁低声说。
关敬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仇文却忽然发出啊的一声“这句词我听过我在谈恋爱的电视剧里看到过”
仇冰河也听过,不过由于电视剧拍得隐晦,所以她对“脏”有另一个层面的理解“他拿马桶刷给你洗澡了不对啊,你身上也没味儿啊。”
“我是说我的第一次”程东洁受够了女主的无知。
然而关敬英压根就不等他说完“谁在乎有什么区别”他拔高了声音,他也受不了程东洁那诡异的想法了。
“如果你自己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那么你就不要轻易和人发生关系。你和他在酒后是你情我愿的,事后你又觉得这件事重要了”关敬英不想让程东洁给仇冰河讲他那套歪理,“人的尊严和人格又不是跟屁股绑定在一起的”
关敬英只觉得程东洁和何洛之间有一段糟透了的感情纠葛,至于睡觉与否,那是他们自己该管的事。
程东洁被关敬英一嗓子吼得僵住了。
仇文和仇冰河也被关敬英的爆发吓到了。
“下一个问题。”关敬英看着程东洁,“你是谁”
程东洁的手上微微
用力,他将水杯捏瘪了。
“那场梦是怎么回事”关敬英继续,“为什么那些男人都会爱上你,偏偏我和马敬没有感觉”
“何洛也没有感觉是吧不然他不会对你这么粗暴。”关敬英一字一句道,“而且他还对冰河念念不忘似乎所有不受你影响的人都跟冰河有那么一点点关系。要么是冰河的亲属,要么他们对冰河有好感。”
“我希望听到实话。”关敬英轻声说,“你知道一个莫名其妙无差别吸引男人的个体,有多少人想将你除掉吗”
“你对于各路组织来说都是变数。就像杨春雨那样。你有把握在各方之间维持平衡从而保命吗”关敬英询问,“你接下来是否诚实决定了我会不会在你的境况上多加一把火。”
“我”程东洁感觉自己的喉咙在发紧。
“想好再说。”关敬英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枪上膛,此时他一改方才还算温和的姿态,似乎成了一个审讯者,“我要听实话。”
系统系统救救我程东洁在脑内疯狂呼喊系统。
宿主点数不足。系统表示。
难不成你想让我暴露系统的存在程东洁脑中的语速飞快。
很遗憾,如果原住民发现宿主的存在以及任务,并且因此攻击宿主系统十分人性化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我们的任务只能宣告失败了。
失败了我会怎么样程东洁质问。
我们判定任务失败的方式是宿主死亡。系统向程东洁解释,解释完之后他又继续叹息,而我只能重新找个宿主了,我们深表遗憾。
遗憾你妈个蛋啊你他妈倒是救救我啊程东洁受不了这傻逼系统了。
您的积分都用来攻略何洛了,我们并没有多余的积分来帮助宿主逃离。系统也很无奈。
那就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