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仇文不是咚的一下倒地上的,他是自己感受到困意之后在地上趴好才睡觉的,这怎么看都不是晕倒。
仇文眨巴眨巴眼,他深吸一口气。
一旁仇冰河的通讯里传来一道庄重的男声“仇文先生终年32岁,不过这个年龄是有争议的,因为仇文先生去世那天正好是十月十七日,也就是仇文先生的生日。”
仇文看向仇冰河的通讯器。
那男声还在说“仇文先生的母亲认为仇先生死亡的时刻与他出生的时刻不符,她认为仇先生只有31岁。”
仇冰河趁着仇文睡觉开始找仇文活着时的资料来看,她看得眼泪汪汪。
而仇文听到这话却愣住了,他死的时候是自己的生日
也就是这一小会儿愣神的时间,通讯里响起了一道变了音的女声。
这是仇文母亲的采访资料,为了保护仇文的家人,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媒体前露过脸。
只是变声器也遮掩不住那语气中的暮气,她说“那孩子没能活到他第一次和我见面的那个时间,他只有三十一岁。”
“他和其他的孩子没什么不同。”老人说。
一旁的拜访者诧异“可仇先生的成绩一直都特别突出。”
老人沉默片刻,最后她坚持道“他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很调皮,闹腾起来也很惹人烦,小时候打针也要人哄着劝着。”
“只是他离开得有些早了。”老人轻声开口,“他回家去了,回我们家去了。”
说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她大概是在平复心情“我们老家在陆地上,他在那里长大的。只是我们的房子没了,他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找到。”
“我梦到过他,他在梦里冲我笑。”
“他说花开的时候很漂亮,天空还是干净的,只是有些时候太晒了。”
“他留在了陆地上,他很自由。”
“仇先生”关敬英连忙凑上前给仇文擦眼泪,“别难过了,仇先生。”
“这不能是我惹的吧”马敬还在状况外。
“你来干嘛的”关敬英觉得马敬杵在这儿特别碍眼。
仇冰河连忙关掉了那段视频,她自己也哭得脑仁疼。
马敬挠挠头“我就是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但是我自己不太确定。”
“什么”关敬英给仇文擦了眼泪之后仇文便开始往他怀里拱。
“你以一个
基佬的角度给我分析分析。”马敬一屁股坐到了关敬英身边,“你觉得之前程东洁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对我有那种意思”
关敬英想把马敬扔出去,什么叫以基佬的角度在喜欢上仇文之前他还喜欢过哪个男人不成
“程东洁确实有跟你发展关系的意思,不过他应该没多喜欢你。”关敬英怀里的仇文已经缩成一坨自闭了。
“他真对我有意思”马敬轻轻抖了一下,关敬英看到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关敬英不能理解这种抵触“他喜欢你让你这么难受”
“卧槽,我一直把他当兄弟,结果他惦记我。”马敬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你肯定不能理解的兄弟,你也是个基佬。”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仇先生直到现在都还讨厌你。”关敬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