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韩伯龙放声大笑道:“程知州如此鼠目寸光,竟然敢小瞧我家将军。只怕不日你项上人头就要不报了!”
“匹夫!祸至临头,还敢诳语?不日,只怕是你们这些反贼人头不保!”程涛喝道。
张通喝道:“大人,此人狂妄,末将请斩之祭旗,好表明大人的心迹,激我军将士之士气!”
韩伯龙在一旁听得一哆嗦,心里暗骂。
这个王八蛋太可恨了!
若是狗官真听了他的劝,那自己就要白白送死了。
真当韩伯龙眼珠转动,想要寻找逃跑的路线时。
程涛也被张通的主意吓了一跳。
要是杀了这使者,激怒那帮反贼,他们要和我们淄州死磕怎么办?
就算侥幸低档了下来,只怕伤亡也是巨大的。
还是不要彻地激怒对方,只求对方看在我们淄州难啃的份上,他们会识趣地去找其他城池地麻烦。
程涛假意正气地喝道。“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就让这头贼相上人头再留几天。来人!将这反贼给我乱棍打出!”
……
韩伯龙狼狈地从城里跑出来,后面几个衙役手持着水火棍,看着韩伯龙狼狈地样子,大笑起来。
这样给人羞辱了,韩伯龙一边往跑外,一片厌恨地看着淄川城门。“你们等着,等到老子跟着大军杀回来地时候,顶要叫你们这帮狗官好看!”
心里怨恨着淄川上下,韩伯龙跑向一早就约定的地方,看到了史文恭。“史将军,我被狗官叫人乱棍打出来了。我出城的时候,城门没有关,官兵现在对我军不重视。正是偷袭的好机会!”
史文恭听到,大喜。他喝道:“快,按照机会行事!”
这淄川是淄州一个大城,冲要去处。
每日里商人柴夫进出不少,
只见李忠、周通挑着野味,向城门走去。陈达、杨春带着20个手下推着载满枣子的板车跟在李忠他们后面,以及韩伯龙带领的十几个柴夫。
听说反贼还在百来开外,还有两三天才能赶到,最重要的是反贼只有5千人,这让淄川的官兵并不是在意。
东门负责把手的官兵也不见比往日多多少。
要了李忠、周通孝敬的进城钱,放他们进城时,突然城头的一个官兵大声喊道:“远处有飞尘,好像有大队人马正赶过来。快敲响警钟,关闭城门,通知大人!”
还等把手城门的官兵反应过来时,陈达当即从板车抽出朴刀,大声喝道:“讨逆大将军座下陈达在此,不想死的就就滚!”
陈达、杨春两个人拿着朴刀,砍死五六个官兵。
这个时候,李忠、周通、韩伯龙也抽出利刀接应,5个合做一处,把守住东门。
把粮草堆起来,泼上了松油。
一时间,整个东门一片混乱。
那些官兵的人发现,这些突然暴乱霸占城门的反贼都做了精心准备。装着枣子的板车里面都堆放着沾满油脂的粮草,一点火顿时火势凶猛。
反贼推着着火的板车,在窄小的城门通道横冲直撞。官兵根奔不敢靠近。
这时,史文恭又率领着先锋军杀了过来。
淄川兵马统制张通看到,还有两三天路程的反贼突然就对淄川发起进攻,自己的手下此时陷入混乱,没有有效组织抵挡。张通偷袭声嘶力竭的喊道:“不要乱!快把城门关上!只要关上城门我们就安全了。快关上城门!”
“嗯,好像是个将军!”远处飞奔来的史文恭看到城头有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正上蹦下跳,想组织人手坚守。
史文恭从飞鱼袋取出良弓,拿在手上,隔着百步就拉弓搭箭。
咻……
一支狼牙箭,乳闪电般飞过,一眨眼你就将张通射死,从城头上摔了下来。
张通死了,惊恐的官兵再也不出抵抗的心,一部分人甚至已经非常干脆的丢下兵器,抱头请降。
“降者不杀!”史文恭气集丹田,怒吼道。
青州的士兵也同时厉声怒吼,“降者不杀!”
巨大的声音就算是在喧哗地战场也是那么地清晰洪亮!
还在激战的官兵看到张通的帅旗不见了,看着那些投降的官兵,他们顿时失去了继续战斗的**,纷纷丢下兵器投降了。
“陈将军你带一队人留下看守他们,其他人随我杀进城内,抢夺其他城门!”史文恭一杨手中的大刀,招呼陈达一声就带着士兵向城内杀去。
“嗯!”
青州士兵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迅速将残留的官兵淹没,继续猛扑城门两侧的城墙。
“杀……”漫天的喊杀声响彻在军营中。
“什么回事?”知州程涛被府外的声响惊醒,随即跑到账外,看到整个淄川此刻已经乱作一团。
不少百姓几乎都是衣衫不整,在城门乱窜。
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程涛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反贼攻城了,大人,反贼打进城了!”一名盔甲歪斜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到程涛面前,惊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