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留在主城,虽然它很压抑,但至少比列车宽敞自由,要么和我们这些想要越狱的一起,努力一试,你怎么想”
“现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不如先想想怎么结束这个副本。”
闻酌的呼吸重了些,无心应付田爽,不过田爽这个直男完全没发觉。
田爽确实很苦恼,第一次见这种每有表明通关时间的副本。
唯一能确定的是最多一个月,因为下个月的这几天,就有新一批的乘客下车了。
但真要一个月的话,是不是太久了
“有点晚了,睡吧,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闻酌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直到那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最后一个夜字直接破了音。
不知道田爽听出来没有,反正明面上,他说了句晚安就卷起被子休息了。
虽然是八月,但四面无墙的天台还是很凉。
耳垂被舔舐着,闻酌眯起眼睛,打字你非要在这种时候
席问归轻声说“你似乎不讨厌。”
他侧躺在闻酌身后,一条胳膊被当成了枕头压着,只有一只手能动,越到前面显得稍微有些费力。
他很快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手腕穿过紧闭的腿部皮肤,这是到达目的地最快的捷径。
闻酌出了些汗,细细密密地布在额头,席问归的手法很笨,也很生硬,不上不下的,梗得慌,却仍然让肾上腺素飙升。
嘴巴也被某人大胆地捂住了,因为有些本能的声音很难扼制,他皱起眉头,汗淋淋的皮肤打湿了席问归的掌心,最后还是妥协地抓住被褥里的那只手,像过去某人手把手教他写字一样,手把手地教某人ai抚。
听到田爽微微的鼾声,席问归才抵着小鱼崽的耳朵喊“老师小鱼崽”
闻酌闭了闭眼“名字。”
席问归一顿“闻酌”
闻酌浑身一松。
他在这种混乱潦草的环境下,旁边甚至还有外人,做了少时梦里的荒唐事。
梦里的闻归总是叫他的名字,因为他并不喜欢“小鱼崽”这个称呼,就像他不喜欢闻归“哥哥”的这个身份一样,会让他觉得,闻归只把他当孩子。
田爽醒的时候,说要守上半夜的闻酌在睡觉,席问归站在天台边缘,看着黯淡的月亮。
他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错觉,席问归的背影就要和那黯淡的月光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