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瞪着一双眼睛,喉间还有未散的疼,呼吸都有些疼。
可是在她意识到谢玉弓不是要咬死她,而是在亲吻她的时候,白榆脑子“嗡”地一声,而后像是再次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忘了呼吸。
在谢玉弓滚烫的双唇落在她鼻尖上的时候,白榆靠着桌子都撑不住,直接双膝发软,朝着地上滑去。
谢玉弓追着她,双臂捉住了她的腰身,丝毫不费力地提起她,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白榆的脑子终于在漫天地的噼里啪啦的放鞭炮过大年一样的混乱之中,恢复了一点神志。
迅速道“你中毒了我刚才是要给你放血解毒”
谢玉弓闻言喉咙滚动片刻,看着白榆的眼神难以言喻,那些密布的血丝之下,竟然溢出了令白榆心颤的某种类似纵容的情愫。
他开口,声音低磁性感地在白榆耳边道“我是中毒了”
那毒名为白榆,曼陀罗科。
白榆耳朵一酥不是,白榆看着谢玉弓的眼神,猜测他现在是中毒的状态。
可是剧情里面这曼陀罗毒素,没有催情这一项啊
谢玉弓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又说道“你说放血疗毒,就放血疗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说的谎言,我都相信。
你说一切都是为我,那便为我。
你想骗我,那就一直骗我。
“你真中毒了,你清醒一点啊”白榆被掐了半天的嗓子,现在骤然开口,声线也很嘶哑,再加上着急好像只公鸭,实在很有喜感。
谢玉弓就要低低笑了。
就在白榆的耳边,把白榆笑得也像是中了毒一般浑身僵硬。
谢玉弓这把嗓子她早知道好听,但是谢玉弓这样贴着人耳边开炮实在是有些犯规。
“我们得尽快把毒血放出来,你放开我,我
去找刀子,要切十字花口”
白榆说着就要跳下去,谢玉弓却再次掐住了她的腰身,把她从半空接住,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哐”的一声。
白榆被墩得一懵。
紧接着对上谢玉弓微微眯起危机四伏的眼睛。
他抚上白榆原本细白,现在已经隐隐泛上乌青的脖颈。
一只手压着白榆的额头,迫使白榆最大幅度地仰起头,像是将要折颈的天鹅。
而后在她侧颈之上,在之前她嘴角流出的水痕边低头。
白榆浑身紧绷,命门被强行暴露在他人面前,她脖颈的青筋微微绷紧,继续快速说“我说真的,你再不解毒就死了,只有我能解你的毒,你快放了我”
他的唇慢慢勾了下,像是沉溺浑噩的瘾君子般说道“确实只有你能解我的毒既然如此,那就以毒攻毒吧。”
什么以毒攻毒
白榆还未等想明白,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滚过湿热。
谢玉弓将她先前溢出的津液吸取,像猛兽在折断猎物的颈项之后,不急着下口,先舔舐血液润喉一般。
而后在白榆像踩了电门一样,垂死挣扎胡言乱语的时候,谢玉弓以绝对的力量镇压住了猎物最后的奋力一搏。
弯下腰。
一口咬在命门之上。
夜深露重,宫廷的宴饮大殿灯火寥落,喷溅的血痕犹在,桌椅翻倒,一片狼藉。
双唇相触,却如进食般撕扯辗转,急迫地吸取和吞咽。
谢玉弓恨自己失控,也放纵自己失控。
但是他和他的母妃也有完全不同的地方,便是他的母妃只会苦苦哀求他人怜爱给予。
但是他会去争抢、掠夺,更知道如何占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