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曜冷声道:“既然醒了,就快站起身。”
元滢滢忙从他的怀抱退出来,后知后觉地朝着越曜刚才长箭飞去的方向望去,只见距离白马的不远处,一条花蛇正缠绕在树干上。长箭正中蛇身,它的身子才软绵绵地滑落而下。
元滢滢吓得脸色发白,再不想借着骑术令圣人开怀之事,她拉着越曜的袖子,要走出丛林。
越曜冷着脸,将她领了出去。
丛林中。陆应淮收获颇丰,他依偎在树干旁,等着两人的身影,却不见元滢滢和越曜赶来。
陆应淮突然道:“冯英,他们会忍得住吗,周围空无一人,又是郎才女貌。”
即使冯英早就习惯了圣人的语出惊人,此时也不禁心头一震。
陆应淮喃喃道:“你也这般想的罢,他们会忍不住做的罢”
冯英清咳一声,忙道:“越少卿光明磊落,是正人君子,而元大娘子又是都城中最循规蹈矩的女郎,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行不轨之事呢。”
陆应淮轻应一声,不知道是被冯英说服了,还是坚持己见。
从草从中奔跑出一只雪白皮毛的兔子,陆应淮本来将长箭对准了白兔的脑袋,可他突然想起了元滢滢那张讨好的脸,长箭轻移,最终射穿了白兔的一只腿。
冯英捧着白兔上前,揣测着陆应淮的心思。陆应淮围猎,向来是不留活口的,这次却留了白兔一命,想来是要养着这白兔。
冯英道:“圣人,我这就为白兔收拾伤
口,免得它流血太多”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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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淮抬手,阻止了冯英要为白兔疗伤的念头。
他目光灼灼,语气沉沉道:“冯英,我们打一个赌罢。若是他们两个做了,就是我赢,今晚便吃红烧兔肉。倘若没做,就是你赢,到时再留着这只白兔。”
陆应淮伸手,想要触碰白兔的脑袋。
白兔显然记得,是何人伤了它,对待陆应淮的抚摸,格外抵触。
没摸到白兔,陆应淮不以为意地收起手。
冯英诚惶诚恐道:“这白兔是圣人所猎,是生是死,都在圣人的一念之间,我哪能跟圣人打赌。”
更何况这赌,可不仅仅是一只白兔的性命,还与元滢滢越曜有关。
但陆应淮开口,哪里容得人同意不同意,他扯着马绳,吩咐道:“再过半个时辰,便回去。”
越曜和元滢滢原本相顾无言,两人之间拉开很远的距离。但元滢滢伏在白马身上,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她哭声软绵,惹得白马也哀啼几声。
越曜本要冷下心肠,任凭元滢滢如何哭泣,都不肯理会于她。只是那轻柔的哭泣声,扰的他心绪烦躁,越曜只得开口询问,元滢滢为何要哭。
元滢滢眨着眼睫,纤长睫毛的泪珠,一副欲落不落的模样。她担忧圣人归来时,见她连一只猎物都没有捉到,觉得她无用至极,因此悲上心头,所以才哭。
越曜起身走进丛林,再出来时,将几只雉鸡丢到元滢滢的脚旁。
元滢滢停止了哭泣,眸光轻闪,口中说着不知该如何报答越曜。
那红唇真是一刻都不停休,一时哭,一时说。越曜索性俯身堵住了柔唇,才得到短暂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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