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
自愿被铐住的猫猫大声抱怨。
“连计划书都弄到的我竟然没有一点奖励,太过分了织田作快放我去给随便谁找点麻烦,不然干脆直接死掉会比较轻松愉快”
在某次嫌弃织田作之助这个名字念出来太长,织田又太短的时候,太宰治擅自决定了织田作这个新称呼,并自然而然的如此用了下来。
因为我根本没有加入港口afia,所以绝对不会喊你织田首领的而且就算泄露了在这里得知的情报也不能判处我的处刑,谁叫是织田作亲自把敌人领进来的呢
被强行要求乖乖坐在首领办公室里的太宰治,故意在有属下推门进来时用超级响亮的声音这么抗议了。
门口的守卫站得笔直,佯装充耳不闻,但眼角的余光依旧在好奇的尝试往里偷瞄,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敢在港口afia的总部里喊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对此,织田作之助依旧保持着超然于世般的安定心情,半点也没有为太宰治的话而感到困扰。
他清楚的知道对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如果目的不是为了被他尽快放走,就是单纯想挑衅他,想要看到他被激怒或苦恼的模样。
但织田作之助所具有的水流般的耐性与磐石般的坚定,绝对不会因为太宰治几句话的功夫而遭到破坏。
本来也没有想要你喊我首领,织田作之助对太宰治这么回答道,用着丝毫没有受到动摇的稳重神情。以及,就算你在这里试图引发舆论与骚动,一个小时后去森医生那里复查兼打针的预订排程也不会改变的。
你这家伙是天然黑吗
当时的太宰治愤愤用这句评价做为了话题的结束语。
而此刻听到太宰治每日一次例行抱怨的织田作之助,也同样在思考片刻后放下了笔。
“原来如此,你现在感觉很寂寞吗。”面对太宰治如此轻易说出死的发言,他恍然道。
“”虚起眼睛的太宰治,语气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虽然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没办法,就提前陪你玩一会吧。”
“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是需要定点散步的狗狗一样”
面对收起那些待处理文件,转而从抽屉里拿出了扑克牌的织田作之助,太宰治嘀嘀咕咕的,但还是抬起被铐住的双手,从那叠洗好的牌堆上摸出第一张牌。
“今天的赌注是什么”太宰治笑眯眯开口,“我赢了的话,你就让森医生把今天的注射针换成毒药怎么样”
陪太宰治玩扑克牌这种事,是从一周前开始的。
作为拥有预知未来异能的他,在玩这种娱乐项目上还是有些作弊的,毕竟天衣无缝能够提前预知翻开的牌面与花色。老实说刚陪太宰治玩的时候,他还产生出了一点是不是有些欺负小孩的内疚念头。
但看在太宰治坚持要玩,且信誓旦旦
说自己不会输的情况下不好意思的说,那时他其实是抱着有点想看这只猫吃瘪的心情而答应下来的。
于是太宰治连着输了十八局。
而织田作之助压上去的赌注是太宰输了就得自愿多留下来一天。因此在未来的十八天内,只要太宰治愿赌服输,他都得待在自己身边。
太宰治显然比他预料的还要聪明,在连输的情况没过多久,就很敏锐地发现是他的异能在提前预判翻牌的结果眼下还要坚持继续和他玩扑克牌的原因,大概是想测试天衣无缝这份异能的极限吧。
但这也并不是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能公开的秘密,织田作之助便选择继续陪太宰治用扑克牌游戏消磨时间,边看他兴致勃勃的摸索着边界。
“驳回。”
这次玩扑克牌,难得强硬对太宰治表达否定意见的织田作之助道,“假设我能连续赢下一千次,我也无法保证自己第一千零一次绝对不会输。我不会和你赌这个。”
“哈哈,这算什么,在舍不得我吗”太宰治像是在掩饰什么般,表情很轻松的笑了起来。
“何况,”织田作之助也摸完手牌,没有直接回答他插科打诨般的那个问题,“如果你真的在第一千零一次赢了,我就要在你的墓碑刻上织田作之助与太宰治的胜负一千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