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谷虽说是真武国和出云国的咽喉,但实际面积并不大,尸山血海大阵可以将其笼罩。
真武大军布置阵法的时候,不顾老百姓死活,滥杀无辜,所以沈流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沈流现在的修为,本是炼制不出这等阵法的,当然这十二道阵旗也并非真武军中的阵法高手炼制,而是收集的上古器物,修复之后使用的。
沈流也完全可以将其调整,布置到卧龙谷,拓跋烈得知后,喜出望外,但他没有像以往那般狠狠夸奖一番,反而气定神闲的询问沈流有无婚配,还隐晦的表达过自己有个女儿待字闺中。
沈流看拓跋烈长得五大三粗,料来女儿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便死活没吭声。
再说了,要一个小自己好几万岁的人为岳父,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
又过了好几日,驻扎在卧龙谷的真武大将军王玄觉得不对劲起来,按道理说,衍州城被尸山血海大阵覆盖,这么些日子过去,早该变作死城,又或者弃城而逃。
但这两样景象没一个出现,而据密探回报,衍州城的百姓该吃吃,该喝喝,状态好得狠。
反倒真武大军出了些幺蛾子,又没有交锋,每天各种意外事故死不少人,失足摔死的也就算了,根据统计,竟然每天喝水呛死的都有上百人。
“将张供奉传来见我!”王玄吩咐道。
张供奉醉醺醺前来,打着酒嗝:“小弟,又找大哥喝酒啊?”
张供奉年纪大一些,当日结拜,便成了结义大哥。
王玄眼射寒芒:“衍州那边没了动静,反倒军中怪事连连,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张供奉放声大笑:“怎的,小弟莫非想说那尸山血海大阵布置到了卧龙谷?”
但见王玄神情严肃,张供奉只好耐着性子,拿了道法器,摸来摸去的,忽然神情一变,惶恐道:“怪了,还真是尸山血海大阵的波动,怎么到卧龙谷了?”
王玄听了此话,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着要发火,张供奉连忙道:“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是本座的阵法,破除也不是难事。”
王玄这才忍着怒火,随张供奉去破阵。
看着张供奉拿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物事,又是杀猪,又是宰羊,甚至还杀了几个人血祭,但大阵的边脚都没摸到:“坏了,对方是个高手,他把我的阵法调整过了,竟然破不了!”
王玄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不是说天底下尸山血海大阵只有你会吗,怎会有比你更精通的人?今个儿你若是不将此阵破去,本将军必取你项上人头!”
张供奉一听慌了神,出云军那边的阵道高手造诣之高,绝非自己所能比拟的,也不知是何方神圣,哭丧着脸:“小弟,我可是你结拜大哥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啊。”
“死你吗的!”王玄一脚将张供奉踹翻在地,“来人,一个时辰内若是张供奉无法破除阵法,乱刀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