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归酸,但说话的人心里也知道多半是照片里那个漂亮的少年想去。
给谢路回这个大少爷美得,当个拎东西工具人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井底蛙想吃天鹅肉。”一个冷沉的声音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话。
听到项一承的话,包厢里的人都想,虽然项哥恐a同,但这么说话也还是太过分了。
谢路回那厮也就是家世好,哪里算得上天鹅。
反过来差不多。
汪梁“谢路回这个觊觎小男生的a同真恶心”
项一承瞪他一眼“a同怎么你了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汪梁一脸见鬼啊
他没听错吧。
一个之前跟b市几人聊过的二代皱眉,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这张脸好眼熟。”
他看过时家那个小少爷一张模糊的照片,年龄更小些,但这个侧脸
“这个小男生不会姓时吧,时家小少爷不是叫时镜瓷”
“转校生叫时瓷,不是说家道中落”
包厢里静了下。
项一承拧眉,手指轻点桌面“这件事先别往外说。”
时瓷觉得谢路回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连时瓷这样对信息素不是很敏感的伪装aha都隐约能感觉到那股广藿信息素。
偏向阴冷沉郁的辛辣,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周围,活跃度极高。
谢路回找了个无人的教室,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少年抱在自己腿上,挺直的鼻梁不时去蹭时瓷的后颈。
像只用鼻头去蹭主人手掌的大型犬。
谢路回很清楚小瓷不是oga。
嗅到的信息素也显得有些冷淡,不会被谢路回的aha信息素引动。
只有在aha特别激动,甚至有些失控时对方才略显无奈地回应下。
很轻微的反应,但谢路回就跟即将自动关机又被紧急充电的机器一样,又能稳定地活动一段时间。
谢路回没忍住,薄唇很轻地贴了下少年薄白的后颈,仿佛能吮到一点让他莫名沉迷上瘾的信息素。
时瓷腿一下发软,本来是虚虚坐在谢路回腿上,这下真的跌坐在他怀里。
谢路回捞了下,这下顺理成章地把人团在自己怀里。
体型差之下,少年纤细笔直的小腿晃了晃,碰不到地面。
时瓷眼尾飘上了红意,细细的眉也皱起来,恼怒“说了只是演戏,而且我是aha。”
谢路回说,谢家那笔“恋爱基金”也不是这么好拿的。
就跟要通过结婚拿a国的绿卡一样,时不时就会被检查两人的婚姻是否属实。
如果发现两人是虚假的情侣关系,谢家肯定不会把那笔钱给他。
于是时瓷又顺理成章地用照片威胁谢路回配合他。
但时瓷也没想到谢路回这么配合。
时不时就“有人在观察他们”,需要做点亲密的行为,比如现在。
后脖颈薄薄的皮肤,仿佛还能感觉到扑在上面的呼吸,比体温略高,带着些痒意。
谢路回也发现了,少年明明是aha,但腺体却比一般的oga还敏感。
稍微被碰一下反应就很大。
谢路回盯着那块雪白的肉,喑哑的嗓音“宝宝,你那里是略微凸起来的。”
aha和beta的腺体都是平的,只有oga会有一点弧度。
谢路回没兴趣观察别人的腺体,只看过时瓷,但他觉得少年的腺体一定是最可爱的。
像只皮很薄、汁水又丰富的成熟果实。
谢路回一瞬发晕,有种又犯病一般的窒息和晕眩感,但神智无比清醒。
但那个莫名冒出来的疯狂念头却虚幻到令人怀疑理智是否尚存。
负责谢路回的家庭医生说他的信息素过于活跃,昨天问他最近是否有接触高匹配度的oga。
谢路回只近距离接触过一个人。
时瓷听了一僵。
谢路回不会是在怀疑他的aha身份吧
那剧情就完全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