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被辣得不行。
“好、好辣啊”
“哎呀娃娃你咋捏那辣椒来,你捏别的啊”
“捏错了。”白肆玉被辣出了眼泪,笑着说“不过的确很香啊,叔你这腌菜真的一绝。”
“哈哈哈是吧,恁婶儿就是俺老婆,可会腌了,赶明儿让山子给恁们一人带一大袋来”
张成山的爹也笑了,很开心。
“爸,我一会儿我给人家分,你先走吧。”
张成山看了白肆玉一眼,低着头连忙从他爸手里接过那个塑料袋,黝黑的脸依旧发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看了看白肆玉,又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张成山,浑浊憨厚的眼球终于有点放心一样,点点头。
“行,那爹就走了,恁好好的知道不,别乱花钱”
张成山的爹出了宿舍后,张成山嗫嚅着张开嘴,刚想说些什么,一个又黑又高的男生突然冲了进来,一身薄薄的肌肉,带着滚烫的气息,张嘴就是一个“卧槽”
他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老爷来,这宿舍也太破了吧”
半天的功夫,宿舍就来了四个人。
在几人简单的打扫下,整个宿舍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寒碜,但至少干净了,土坷垃也没有了。
最为自来熟的胖哥庞冠超率先开了口,一张嘴就是满满的亲切。
“大家好哈,我家就在咱国家地图的最北边,很高兴和大家成为舍友,跨越那么多省市跟你们住一屋,可见咱们的缘分有多深以后你们叫我老庞就行,以后咱们都是兄弟了,有事儿你说话,咱没什么别的,就是热情”
一身肌肉的黑皮帅哥徐振生也笑着开了口。
“我就喜欢听你们那儿的人说话,我嘛我的名字你们都知道了,反正随便叫,叫我啥都行,当然了,叫哥更好哈,哦对,我家就是本地的。”
“你多大啊让我们叫你哥”庞冠超说。
“我肯定比你们大,我十九岁生日都过了,你们顶多十八吧”
庞冠超“我去”了一句“你十九了我十月才十八呢。”
“什么”徐振生也瞪大了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又高又胖一个顶俩的哥们儿还是个未成年。
白肆玉刚刚给牧长烛发完消息,也笑眯眯地抬起头。
“那我比老庞大诶,我六月刚过了十八岁生日。”
说着,他看向一直木讷着不太敢插嘴的张成山“张成山,你呢”
“我”张成山脸皮有点红,“我也十八了,我是一月的生日。”
“弄半天你不是老庞你是小庞”徐振生惊愕地一拍大腿,“你居然是咱们宿舍最小的”
庞冠超反驳“那可不一定,那不是还有两个人没来呢吗”
“哪有两个人,那有一张床上没贴人名,撑死还能再来一个人。”徐振生说着,有点生无可恋,“就这破宿舍,还装五个人,我来之前就打听过了,本科生几乎都是四人间,就一栋最破烂的是六人间,妈的还让我抽中了”
徐振生恨恨磨牙。
却听床对面的庞冠超突然来了一句。
“反正最小我可坚决不认啊,我其实挺大的,我是去年才开始胖的。”
宿舍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随后徐振生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
“艹”
再转头看看还一脸不明所以的白肆玉和满脸通红的张成山。
徐振生啧啧着摇头“咱们宿舍就一朵纯洁的小白花啊。”
连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张成山都懂啊
张成山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生物比较好,我们老师讲过。”
白肆玉更懵了,他眨眨眼“啥什么讲过”
这几人到底在说什么
徐振生叹气更深了,他揽住白肆玉,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真纯洁啊,这才是我们祖国真正的花骨朵该有的气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