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鸣涛聊了几句后,又有几个之前找白肆玉看过风水的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笑容殷切地和白肆玉寒暄。
虽然牧家没有明说,可现在明眼人哪能看不出来,白大师就是牧家提到的那个大恩人。
这个时候不好好“社交”一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而原本不太了解这些的人看到一个格外漂亮的少年备受一些大佬热情,也不禁好奇起来,向身边的人询问那个穿着西装容貌耀眼的少年是谁
一时间,白肆玉居然成了整场宴会里仅次于牧长烛的焦点。
连埃文森莱斯特这个国资本太子也稍稍逊色了一些。
埃文森莱斯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这一切,阴森的恶意被掩在温和的眸底。
他本意是想和这个白肆玉多联络一下感情,结果被牧长烛三言两语就岔开,他还不能撕破脸。
牧长烛是吧
是聪明,也的确有能耐,但最后到底能活多久恐怕还不好说
祝儒原接到电话离开后,“杜婧”也跟了出去。
但她一时间没有找到祝儒原,掏出手机给祝儒原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杜婧”直觉可能出了点什么事儿,表情有点慌张,她提着华美的裙摆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到守候在别墅礼堂外的牧家保卫旁边,让保卫送她出去。
保卫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当即开车送杜婧来到了牧家最外面的大门外,杜婧刚下车,就一眼看到了正坐着迈巴赫要离开的祝儒原。
“杜婧”连忙叫住了人,质问他怎么突然要走,还不告诉她
祝儒原没想到“杜婧”这么快就跟了过来,眉间一皱。
“婧婧,你先留在这儿,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你等我回来接你。”
“你现在能有什么急事我要和你一起去。”
“听话,是公司层面的事情,你去了帮不上忙,还只能让我分心,你就先留在这里参加宴会,我们不能一下子都离开,这样有点失礼。”
“有什么失礼的你要是在乎这些,那还和我在一起干什么”
“杜婧”压根不听,她径直拉开后车门。
“祝儒原,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这些天我一直就感觉你不对劲,你你说是要参加牧家礼宴紧张的,我看你根本就不是”
“婧婧。”
祝儒原看着强行挤上车的女人,无可奈何又焦躁,可他也不能把人给推下去,只好沉下声音对司机说“去万木生。”
“你一开始不是想去万木生的吧”
“杜婧”眼神一直死死盯着祝儒原,她眼睛隐隐泛红。
“你是不是还和那个女人有联系,是不是你之前不是说了,你和她没有感情的吗”
“你在说什么”祝儒原捏着眉头,“你不要胡思乱想,胡猜八猜,我和她早就没有
任何联系了。”
“我有没有在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看你你根本没有完全把她送走,也没有完全和她断掉”
“杜婧”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的侧脸,看着他和以前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立刻转过头亲吻自己安抚自己的不同模样,心里的失望和愤怒隐隐波动。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婧婧,我是真的有点紧急文件要处理,你别闹了好不好你要是实在不想回牧家礼宴,我就让司机送你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