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不敢贸然答应,他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了韩部长。
韩部长此时正好和孙天师以及刘天师在一起,几人对视一眼,决定和白肆玉开个视频会议。
会议开了很久,久到居安给白肆玉泡的板蓝根已经冷却,居安都没有看到韦天和白肆玉出来。
花金也忙完了一轮,重新走过来了。
“哟,你这板蓝根怎么还没送进去”
“韦副部让我在外面守着。”居安把杯子塞到花金手里,“要不你喝了吧,一会儿我重新给白大师泡一杯。”
花金“”
花金“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连你都不能进去。”
“我也不知道。”居安脸色沉沉。
两人说着,又一起抬眸往门口看去,正巧见到门把手一转,一脸从未有过的沉肃之色的韦天走了出来。
“韦副部”居安和花金连忙上前。
见居安和花金都在,韦天开口。
“正好你们都在,进来吧,有事情和你们说。”
他没想到白大师居然真的说动了他们韩部长,连同孙天师和刘天师也十分赞同,现在整个部里最高级别的机密任务和行事目标将重新指定。
而白大师是接下来一切行动纲要的核心。
可他心里却安稳不下来。
倒不是他不信任白肆玉,而是把全局最大的风险放在才刚满十八岁的白肆玉身上
真的好吗。
牧长烛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白肆玉了。
在发现白肆玉离开医院一整天没回来的时候,他就立刻给白肆玉打了电话,结果发现白肆玉的手机居然落在了医院,压根就没带出去。
他又找到居安,听到居安说白肆玉在异侦部,这才松了口气。
可松了口气之后,牧长烛也一直没把心彻底放下来过。
直到今天他转到了普通病房,终于接到了白肆玉打来的电话。
牧长烛是又气又喜,很想责备白肆玉,但又舍不得。
“阿玉,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你不知道我会很担心吗”
他不光担心白肆玉的安全,还担心白肆玉前几天和他之间发生的那一件“意外”。
明明他对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白肆玉对他的心意的判断还算有把握,整体趋于乐观,结果白肆玉这几天一个电话不来,把他弄得也不由得失魂落魄,心慌意乱。
“对对不起,长烛,这几天太忙了,整个异侦部都忙,我就忘了。”
白肆玉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这话九分真一分假吧,他的确很忙,但每次稍微清闲下来时,就会想到牧长烛。
这两天他也很想给牧长烛打电话,可是他又忍不住害羞,
他怕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心意秃噜出来
所以就干脆让自己先忙公事了。
“我现在能看看你吗阿玉。”
牧长烛自然不会怪白肆玉,现在他就想看看白肆玉的脸,看看白肆玉这两天有没有把自己搞得很憔悴。
现在不太行。”白肆玉咳嗽一声,“长烛,我还在异侦部里呢,这边好像不允许在部里开视频,但是长烛你别担心,再过一个星期我就回去啦。”
“再过一个星期”牧长烛一愣,“阿玉你这么些天要一直待在异侦部那边是出了什么大事吗,危险不危险”
“不危险啦,一点都不危险,我在异侦部总部里面呢,能有什么危险。”
白肆玉撒谎不眨眼。
此时的他压根就不在京城。
居安正好走过来,见白肆玉在打电话,也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