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烛喉结滚动,心脏连同着下腹一起发热。
二十八年的欲望一朝开荤,好像有点汹涌。
他真的好想亲亲他的阿玉,但是现在是不是太快了。
刚在一起的第一天就亲吻的话,是正常的吗
“呜哇我不回学校,我不回我就不回”
非常尖锐的熊孩子哭喊声突然从楼下响起,把牧长烛黏糊糊的思绪打断了。
“我不回学校我不写作业,我还没好呢,我不想出院,我头疼,啊,我腿也开始疼了”
“你给我闭嘴”
尖利凶狠的女人声音也响了起来,一听就是亲妈。
“不写作业,我看你长得像作业,给我老实的听见没有老娘数到二,一,二”
“呜哇”
白肆玉没听到那个二,楼下就传来了响亮的打屁股声。
白肆玉听着都瘆得慌,本来还幸灾乐祸看热闹呢,现在也不由得对那孩子多了一抹同情。
哎,小孩,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而在白肆玉对楼下母子上演的“武打片”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外响起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是负责白肆玉这间病房的赵医生。
他走了进来,想看看白肆玉现在比起早上刚清醒的时候,有没有好一点。
然后他就惊讶地差点没控制住表情了。
白肆玉现在的数据出奇地好,精神状态也非常不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昏迷两天的人会有的样子,像是醒来好几天才能恢复到的程度。
“医生,我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吧”白肆玉还仰着头乖乖问。
“你咳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不科学啊,怎么短短两二个小时,白肆玉恢复得这么好
“我感觉挺好的,没什么不正常。”白肆玉说,“我明天能出院吗”
“这个”
说实话这状态下午出院都行啊,但是这太出乎他的医学认知
赵医生根本不放心。
也说服不了自己。
“明天应该行。”
他斟酌着用词道。
“那也行
。”白肆玉要求不高,听到这话就很满意了。
他话音刚落,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白肆玉扫了眼手机,发现上面的屏幕跳出来一个他都快忘记了的备注。
林东升。
林导员
想到自己已经请假请了不知道多少天,学校不知道堆起来多少任务和课堂小测和作业,白肆玉心跳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突然就不舒服了。
好像正在外面开开心心玩耍的小学生突然遇到班主任一样。
好窒息。
“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时刻准备”
手机一直在唱。
“阿玉,怎么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