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不光是阿玉,他也忍不住立正敬礼了啊,咳
听到牧长烛的声音消失了,白肆玉才红着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是自己的旗子不下去,白肆玉整个人烧着,忍不住瞄向了床头柜上的纸巾盒。
都怪长烛
终于解决后,白肆玉喘着气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连忙飞快地把地上的纸巾都收了起来,悄咪咪地扔到了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
然后打开窗帘,敞开窗户,双手飞快挥动,让气味散发
“阿玉,还没休息好吗鸡蛋和小牛排都已经煎好了,要凉了。”
牧长烛的声音隐隐从外面传来。
可把白肆玉吓了一个激灵,他差点跳起来,连忙手忙脚乱地拉上窗户。
“我我我我马上就好”
白肆玉心跳快得要命,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他飞快窜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还有隐隐的锁骨下有一块块红色的痕迹
。
这是什么
白肆玉连忙瞪大眼睛,扒开衣服,对着镜子照,发现自己不光脖子和锁骨上有,甚至连胸口还有腰上都有一两个
这是草草草草莓
白肆玉整个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开水壶。
他他他昨天他是隐隐约约有一点印象牧长烛好像有亲他,可是没有往下面啊,这都是什么
白肆玉脑子都要炸了。
可是他又不好意思问牧长烛。
他嘴里咬着牙刷,感觉脑袋被放空
“阿玉,你好了吗”
牧长烛的声音突然更近地从外面传来,还带着两道“叩叩”的敲门声。
白肆玉慌忙穿好了衣服,把扣子都扣上了,脸颊爆红。
可下一秒他又反应了过来。
等等,他这么做贼心虚干什么,明明是长烛才应该心虚好不好
白肆玉脑子混乱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口上的两点茱萸右边那颗有点点肿了。
都比左边那个大了半圈
哎,与狼同眠啊。
白肆玉刷完牙匆匆地用清水洗了把脸,头发随便胡噜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干嘛啊,一直催”
牧长烛不动声色地掠过白肆玉的脖颈“我以为阿玉又睡着了呢,这样反复睡的话,晚上就容易失眠了。”
白肆玉这次把牧长烛的眼神抓了个正着。
他一下子踮起脚来,咬了牧长烛下巴一口。
“嘶”
牧长烛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有些讶异但完全没有不高兴地看着白肆玉,甚至还有点莫名的满足和喜悦。
“阿玉咬我干什么”
“哼,我脖子上还有”白肆玉都说不出口,他脸红着等着牧长烛,“你心里清楚”
牧长烛一滞,深灰色的眸底里深邃柔情,笑得更像大灰狼了。
“我心里不清楚啊,阿玉,你在说什么”
“都是草莓”白肆玉盯着牧长烛,“所以我也要咬你”
牧长烛一下子把白肆玉拉进怀里。
“只是草莓吗”
“什么”白肆玉没明白。
除了草莓还能有什么
牧长烛眸底的笑意更像个老谋深算的老禽兽了。
他的阿玉没有发现他
“咳咳,没事啊。”阿玉怎么咬我都行,咬脸上也行。”
他不介意别人看到。
白肆玉乌黑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家牧长烛这么流氓,简直有点不不要脸。
“别挡我的路,我要去吃饭”
恃宠而骄的白大师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牧长烛,跑去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