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谢菲尔德开心的大笑,十九世纪末期的合众国多么的自由奔放?官商合作的如此顺利,但是他没有忘记,秩序是一定要建立的,不能让屁民也有打通关系的能力,要行贿只能我行贿的目的不会改变。
伊芙琳轻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就算是哈维这种市议员,在只有十万多人口的洛杉矶,她一个普通女孩也是没有见过的,因为自己家对选举本身就还不太关心。
但是这样的见面,哪怕作为旁观者,她的心中也颇为复杂,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今天还有别的客人,正好可以一起把事情都办完了,对了这位是康德勒先生,专门从芝加哥赶来,初步想要规划出来一座饮料工厂。”谢菲尔德双手插兜,身体一歪冲着康德勒开口道,“我们慢慢谈,等着其他人过来。”
“好!”哈维点头,邀请谢菲尔德进入自己住所,虽然略微有些狭小,不过他相信谢菲尔德的保镖们是不会介意的。
今天的客人还有三个,全部都是加利福尼亚工人党的成员,从聚会的人来看,分别属于政客、资本家和工人,简直跨越了阶级界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一次团结的会谈。
如果能够顺利的话,谢菲尔德并不介意给这些工人组织一点甜头,就如同他也对3K党的成员一样,只要乖乖听话,什么都好谈。工人阶级和自己虽然天然对立,但是工人阶级的领导者并非不可以收买。
不是好像有人说过么,资产阶级国家当中的工人组织天然具有软弱性,谢菲尔德忘了这是谁说的,但是觉得这话还是非常有道理。不然上次工人组织的发言人去了自己的公司,最后怎么滚蛋了?
来到这里的加利福尼亚工人党成员,还包括了上次见面的人,最终被谢菲尔德赶出了自己的公司,这一次的见面,明显就态度良好了许多,收起了我是本地人的混蛋样子。
“谁不知道我是一个好人,前两天我还受到了洛杉矶警察局的嘉奖,帮助警察破获了一起铁路抢劫案,将那些罪犯绳之以法,就算很多人知道那些人本身就是我杀得,又怎么样?这件事伊芙琳是知道的,她就是那辆火车上的列车员,现在不也做了我的秘书了么。”谢菲尔德指着站在一边的约翰康纳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伊芙琳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面色复杂的低下了头,来上浮现不好意思的表情,而这副表情落在其他人的眼中,瞬间就脑补了豪门恶少逼纯洁少女就范的故事。现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恶少,还眉飞色舞的叙说当天的过程。
“但是我今天不是想说那件小事!”谢菲尔德夹着雪茄的手敲击着桌面,烟灰落在了上面,但是没有人关注这个问题,“出于对本地工人的同情,我已经拉来了康德勒先生,准备在本地开设一家饮料工厂,服务于大西部的合众国公民,这当然也需要熟练的工人,饮料需要糖分,自然需要土地来种植,瓶装饮料需要玻璃厂,这都是就业机会。相信哈维议员也是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