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我身子往边上一倒侧躺在床上,就这么仰着头看着琴酒老大。
唔今天晚上是留下呢,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呢总觉得一个牙印根本不够啊。而且琴酒老大平时外出穿的衣服会把脖子那部分遮住嗯,这倒也是没事,毕竟我就是要防着不能让其他人有看到的机会。
因为想的有点多,而且思维过于发散了,我已经错过了溜回自己房间的最佳时机。
我只是略一思考就放弃了挣扎,躺平了直接拉过被子一卷,钻进了被窝。
也是在我凑过去手搭在人腹肌上抱着人的胳膊睡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一个电影片段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男主和他的情人嬉闹的时候用口红在对方小腹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我肯定不能直接写名字,饶是我都根本不敢想象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这不失为一种方法啊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确认琴酒老大没有在意我的时候,悄悄地脑袋钻进被窝然后发现事情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是也不是那么不顺利,只是被按住脑袋的时候,感觉怎么衡量,都是我自己有点亏。
这个一换一不划算。
不过算了反正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虽然感觉付出的更多。
当然,临走前我还不忘严肃地跟伏特加嘱咐“如果有什么异常,一定要跟我打小报告”
伏特加“”
伏特加嘴上没有说答应,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情愿,但是我知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他肯定还是会第一个向我打报告。
至于其他的么我还是没放弃我的乐队想法,有跟那位威士忌强调了等我从美国回来就要参加ive演出,我会把歌曲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练习的。
我觉得看着他们个人的表情,没有一个是乐意的。区别就是莱伊不乐意地很明显都不隐藏的,波本象征性地掩藏了一下但是也很敷衍,苏格兰倒是为人不错,看起来掩饰地挺好但是他的性格来说不赞成其实就是不乐意了。
但是饶是这样子,也没有一个人出声违抗或者反对什么。
看样子之前我透露出的情报预告是的确钓到了人了。尤其是他们都知道我这次去美国出差是朗姆那边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对朗姆那边有什么想法但是组织里的人嘛,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被迫加入组织,得过且过,会完成任务但是也不会特别主动做什么,暂时混下去的心态就像是雪莉。
另一种是有野心想往上爬,那么必定就会打探更多企图知道更多这个就能举出很多例子了。
当然,我是另外的分类我是看着办,觉得情况不对劲就随时准备好跑路的类型。因为我真正的自我认定的阵营是死去的克格勃啊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哦。”我说完之后就搂着人脖子踮起脚尖,企图给对方一个偷袭,补上脖子另外一边的牙印。
但是这个意图被琴酒老大发现了,他一把揪住了我,低头补了个吻,然后把我推开了,还警告了一句“出去的时候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