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点头很贵。”
“你买这么贵的戒指,我从哪儿去找价格差不多的送你啊”
“我不能在斐迪南二世面前随便拿个指环就送给你你还在生气么”
“我怎么不能生气我等了你一个小时,你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我在工作。”
对话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一开始,偏偏阿诺德其实算得上有问必答。
玛蒂诺知道继续谈论这件事是没什么结果了,木已成舟,明天消息就会传开,国王会推波助澜,庇护九世也一样。
没了圣徒身份的大多束缚,玛蒂诺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自由。
他不用再担心「假圣徒」的身份会不会被戳破,性别也无关紧要,没人会去质问被教会准许的婚姻双方性别,教皇注视下的同性恋这会成为19世纪最恐怖的鬼故事。
而阿诺德接下来的处境会很微妙。
会有数不清的人去调查他是谁,在成为护教者的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事,去过哪里,怎么加入了彭格列,为什么要在这么敏感的时局下求婚。
只是想到这些,玛蒂诺完全咽不下这口气,开始选择不讲道理的路子。
“但你现在是我未婚夫,而你为了工作放置了你的婚约对象整整一个小时。换成斯佩多,现在已经开始撞墙检讨,以求埃莲娜的原谅了。”
阿诺德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环着玛蒂诺的腰把他抱下来“听荷马史诗吗”
“可你马林巴德哀歌都没念完。”
阿诺德没有解释,只是说“斐迪南二世会为你举办大型宴会,你不能再用圣徒的名义推辞了,希望你没有因为恼怒而毁了那条裙子。”
提起那条裙子,玛蒂诺的表情又开始扭曲“我觉得荷马史诗也挺好的”
1846年初,两西西里国王为庆祝圣徒的喜事,选择对西西里爆发的一系列动乱予以宽恕。
西西里教会的人竟然比斐迪南二世晚一步得到消息,听说护教者居然真的对圣徒下手,以特蕾莎修女为首,一个个恨得牙痒痒。
直到正式结婚前,玛蒂诺依旧在教堂任职,他没有戴显眼的戒指,干巴巴解释“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giotto非常义气,救人于水火,转头就悄悄问“所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玛蒂诺在真切担忧阿诺德的人身安全,总觉得他在西西里随便出门都会被指指点点。
“我们不会结婚。”他对giotto说,“所以才能无所顾虑订婚啊。”
giotto那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突然变为了指向不明的哀悼。
玛蒂诺问他“你说我现在大庭广众反悔,然后重新向阿诺德求婚,能不能挽回点局势”
giotto拍拍他的肩“玛蒂娜,别这
样做,千万别。
和阿诺德商谈有关彭格列的事宜后16,giotto问了阿诺德同样的问题,结果得到了相同的回答。
“我们不会结婚。”
“你们两个真是”giotto想到什么,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所以你才会求婚,哪怕引导出了对你完全不利的局面”
阿诺德不太想聊这件事“没有。”
这瞒不了giotto,他的直觉在某些事情上就是无解的,更何况,只要对这两个人足够了解,再怎么都能推测出一二。
“你知道就算你不提,他也会找个恰当的时机求婚。这样能从教会和国王手里掌握主动权,你只是不想把那个场面变成单薄的仪式你很喜欢他,阿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