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路吃了一堑,第二局说什么也不让他占先,说我头发少,我先来。说着,抢先放在天元位上,前三子摆出了“花月”开局。萧金衍恍然,我说怎么少几条线,敢情下得五子棋,还天地为盘,苍生为子。
倒也不是宝路聪明绝顶,只是若无禁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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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蒲月两种开局,只要勤加练习,二十步内必胜,他乐意看贾夫子吃瘪,也不提醒他。贾夫子沉着应对,两人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过了没多久,贾夫子开始有些吃力,每一子都落的极为小心。
不过,宝路杀局已成,每落一子,贾夫子被迫堵截,终于在十七目上,宝路凑成了一个双三连,贾夫子投子认输,败下阵来。两人一胜一负,贾夫子道,“前面十二局,六胜六负,看来你我的棋王之争,在这第十三局了。”
宝路忽然弃子,拍了拍手,道:“不比了!你这老家伙,每一局都要耍赖,就算赢了你,也没什么意思。”
贾夫子反问,“若是输了呢?”
宝路道:“输了也不丢人。”
这句话差点没把贾夫子给呛死,只见他吹胡子瞪眼,骂咧咧道:“你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早知道如此,刚才就让楚疯子一刀把你宰了!”
宝路哼哼两声,“我怕了他不成,就算打下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两人打着嘴官司,萧金衍只得出来说和,说天色不早了,等有机会在决一胜负。两人这才作罢。闲聊之余,萧金衍才知道,贾夫子受了李纯铁委托,从萧金衍离开苏州之日,就在暗中保护他。
昨日在扬州城外,箭公子以神箭锁定他时,贾夫子本准备出手,后来发现了宇文天禄的三夫人李夕瑶也在暗中相助,于是便没有现身。
萧金衍问:“昨夜之事,你都瞧见了?”
贾夫子呵呵一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没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老夫当年也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美男子,都是过来人,过来人,哈哈!”
萧金衍老脸通红,“这件事儿,你可别跟我师兄说。”
“李纯铁要是知道你泡了宇文天禄的女儿,这等畅快之事,当浮一大白呢!更何况,这种事情,咱们也没吃亏不是?哈!”
看到萧金衍有些急眼,贾夫子道,“你放心,这件事,你不给我封口费,我也不会说的。不过,这么劲爆的内容,他要是从别的渠道得知此事,我就不管了。”
“什么渠道?”
贾夫子微笑道:“我有个朋友,刚好在《八卦周刊》当总采风,你也知道,江湖两大刊,《八卦周刊》始终被晓生江湖压了一头,现在正重金收江湖八卦,说不定那天我手头有点紧,不小心把消息卖了赚点酒钱。”
萧金衍眉头紧皱,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勒索啊,可我偏偏又没钱封口,没好气道,“你们读书人的脸面,都被你丢进了。”
贾夫子傲然道,“你能奈我何?”
萧金衍说,“既然他们重金收消息,我自己去找八卦周刊,反正有银子赚,我也无耻一回!更何况,作为当事人,我更有发言权。”
宝路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说,“咱们不会就在这里过夜吧?”
这里鸡毛店已被毁,掌柜的遭了无妄之灾,用不了多久,官府就要来人调查。萧金衍等人虽与此事无关,但解释起来还颇费工夫,于是提议换个地方。
三人找了一处破庙,凑合了一夜。
第二日,启程回苏州,一路上斗嘴之事,不再赘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