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很无语,能够见到这么多头牌可是第一次,古怪的是在这样的丧礼上。
“不会金牙也过来了吧。”
陈枫扫了扫,眼前白茫茫一片,真找不到,不过他看到了附近赌坊的几个管事,同样哭的厉害。
乖乖!
几乎整个坊市做买卖的都到齐了。
“爹啊,你走了我怎么活啊!”
一道嚎啕大哭吓了陈枫一大跳,只见一副金丝楠木棺材从内堂抬了出来,在棺材顶上,孔佑死死的扒着不肯松开半点,嘴巴大长着,哭的已成了泪人。
陈枫看的清楚,棺材上有不少爪痕,显然是孔佑指甲留下的。
哭声动天,整个人恨不得钻进棺材里。
“我得好好学学!”,陈枫警告自己,如若不是知道内情,见到这幅哭容一定会当真的,念头刚起也想带两滴眼泪,可发现怎么也下不来。
“不行,不哭不行!”
陈枫死死咬在舌头上,好疼,可眼泪不见半点,拼了,运转业力直接向小腹轰去。
吱!
蛊虫和业力的碰撞,疼的陈枫差点跪下来,泪水在眼眶中打了几个滚终于低落在衣袍上,吧嗒吧嗒的下落,却是没对着棺材,他怕孔森看到他会以为做作,只是让外头的伙计,管事看着就行。
心中更是告诉自己,这流眼泪的功夫以后真得练练,关键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陈少爷,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外面人越来越多了,你得想个办法啊。”裘管事上前宽慰道。
陈枫刚要说话,便见一道锋芒向着自己胸口刺来,寒气透骨,“狗贼,受死!”,竟是一容貌堪比花牡丹的俏丽身影。
裘管事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呲拉一声,挡了下来,“五夫人,你干什么。”
陈枫一愣,原来这个女人是孔森的五夫人,尽管一身白衣,但前凸后翘,肤色白皙,尤其一双丹凤眼,极其诱人。
“哼,老爷就是被这个人害死的。”,娇喝一声,便又刺来。
“五夫人,休得胡来,老爷乃是寿终正寝,和陈公子没一点关系。”,裘管事提着软剑便是一阵抵挡,见对方仍不肯罢休,当即喝道,“芙蓉,你再不停手,我可让护卫出手了,老爷留了遗嘱,不信你亲自查探。”
“哼,裘八,老爷才刚走你就欺负我们了。”,名叫芙蓉的女人一声呵斥,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却是一脸狠色,“老爷平时那么疼我们,临走的时候怎么只分一座商铺,分明就是你做了手脚,什么贤侄,我看就是你使了**药。”
陈枫一愣,这个女人竟将矛头指在了自己身上,想想孔森偌大家财,只分到一座商铺的确不公平。
可孔森并没死,说是孔佑继承,说到底还是孔森自己的产业,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出差错,毕竟这样一幅好皮囊,平白折煞实在有点可惜了。
“五夫人,这是遗嘱,你过过眼。”
谁知芙蓉根本不堪,提起匕首便是一剑,直接在遗嘱正中捅了个洞,可未等她收剑,裘管事的软剑已抹在对方喉咙上。
呲拉!
声音清脆,血液顿时溅射而出,身影立时倒地。
陈枫心头一叹,这是何苦呢,有一座商铺总比没有好,不过现在不是可惜之时,业力缠在手指上,快速向前一点,立时一道灵魂在业力牵扯下钻进丹田之内。
这手法正是刚刚掌握没多久的汲魂术,灵魂消失,陈枫手掌突然用力,卷住五夫人的**甩了出去,当即对着众人喝道,“敢捣乱灵堂者,杀无赦!”,随之向着棺材一看,特意瞧了一眼孔森,见对方根本未抬头,立时对着裘管事喝道,“老爷仙逝,难道只有公子哭丧吗,夫人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