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未梳鬓,也未戴半点首饰。
在听到他适才的言语后,那张姝丽的小脸上满是羞愤之色“臣妾与六殿下无仇无怨,六殿下为何要凭空误臣妾清白”
容铮的语声霎时顿住。
他的双眼圆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这怎么可能”他喃喃道“我分明看见你跟着侍卫从我的寝殿前走过”
“孤的太子妃自入夜后便在孤身旁,没有离开过半步”容澈神情凌厉,劈手便将槅扇关上“你怕是夜里见了鬼”
容铮闪躲不及,险些被撞到鼻梁。
他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未能回过神来。
紧接着寝殿里的灯烛熄灭。
容澈顺手将江萤拉到榻上。
“就寝吧。”他挑了挑眉梢“那朵花现在是他的事了。”
江萤轻轻应声。
她借着支摘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将外裳褪下。
正趿鞋想要到屏风后更换寝衣。
可还未起身,手臂却被容澈握住。
“不必多此一举。”容澈将她抱到腿上,在黑暗里注视着她“那么多日过去,你的癸水也该来完了。”
江萤红唇微启,却又赧于作声。
容澈也不想再问。
他抬手摁住她的后颈,仰头咬上她红艳欲滴的双唇。
江萤紧张地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在他汹急的吻里艰难出声道“六殿下兴许还在”
“少说扫兴的话。”容澈毫不迟疑地重新堵上她的嘴。
混乱间轻薄的襦裙被扯至腰间,贴身的衣物散落在脚踏。
容澈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的莹白肌肤。
在她微颤的时候狠狠揉上她。
他的动作恣意,肆意揉捏的时候令她有些微的疼。
江萤的齿尖轻颤了颤,未能控制好力道,便咬在他的唇上。
腥甜味在唇齿间散开。
容澈不退反进,吻得更狠。
直到她的喘息变得紊乱,方短暂地松开她,威胁似的以指尖碾过她的红唇“连孤都敢咬,胆子是愈发的肥了。”
江萤努力让她的语声平稳“明日便要回东宫,殿下可否再忍忍”
她的话未说完,容澈便将手指垂落。
江萤的脊背紧绷。
但容澈并未如何,而是当着她的面抬起指尖随意地看了眼。
上头的果然不是血迹。
他挑衅似的对江萤抬了抬眉。
江萤的脸颊倏地滚烫。
拒绝的话也再说不出口。
容澈也不再多话。
他信手扯下她的小衣,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向她索要。
江萤忍不住轻唤出声。
又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涨红了脸,急忙紧紧地咬住唇瓣。
容澈冷哼,愈是加重力道。
江萤双手紧抱着他的颈,被咬住的唇瓣也开始颤抖。
即便是同样的姿态,但他究竟是与容隐不同。
就像是烈马与良驹。
同样是日行千里,良驹的速度与马背上的起伏总是恰到好处。
而烈马的马速更快,但脾性凶狠,颠簸不休。
又快又狠,像是随时都会让她送命。
江萤很快便坚持不住。
还未百步,她便忍不住松开齿尖,颤栗着抱紧他的颈。
容澈抬首看向她的神情。
顷刻后咬上她的唇瓣,将她的语声尽数吞没。
寝殿里再度变得安静。
间或有少女轻细的呜咽声传来。
直到天光初透的时候,帏帐里云销雨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