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摆手拒绝了,只说自己不需要。
轮到他登记的时候,在谢澄镜和谢鹤妙好奇的目光下,他道“我猎到了五十只孔雀和五十只野猪还有
一百只鹿,别问为什么我猎到了这么多,因为我是个敢于胡说八道的人。”
众人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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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镜无奈一笑,谢鹤妙更是“哈”地笑出声来。
谢长生听到人群中传出了“痴儿”、“真是傻了”的低声讨论。
他挺直了胸膛,扬起嘴角。
晚间老皇帝照旧举办了盛大的晚宴。
谢长生想到老皇帝下午突然发怒的事情,抬起眼打量着他。
只见他瘫坐在座位上,搂着一个又是谢长生从没见过的美人,正在大笑着往美人嘴里灌酒。
倒是丝毫看不出来发怒过的痕迹。
也不知道那两位大人是否安好。
不过有顾绯猗出面,应是能顺利解决吧
想到顾绯猗,谢长生看向老皇帝侧方。
顾绯猗正执筷为老皇帝布菜。
收回目光,谢长生低头吃饭。
骑马比他想象中消耗要大,他觉得自己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正狼吞虎咽,却听谢澄镜道“二弟,吃慢些。”
另一侧的谢鹤妙闻言,偏要和谢澄镜作对“就是要大口吃才香”
“你们讨论的这个,没意思。”谢长生道“大哥哥,二哥哥,要吵就吵点激烈的。你们不如讨论一下豆腐脑该甜还是该咸吧还有,你们觉得是南方的天气更冷,还是北方的天气更冷”
引战,他是专业的。
谢澄镜“”
谢鹤妙“”
谢长生嘿嘿笑着,拍拍屁股站起身,打算去净房上个厕所。
来到净房后,一脱裤子谢长生顿时有点傻眼。
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竟然全都红了。
好几处地方都破了,有的地方在流血,有的已经结痂了。
一片惨状,看起来特别吓人。
谢长生呆滞地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骑马磨的。
他骑马骑得双腿发僵,天气又冷,竟一点都没感觉到。
这会儿看到了,只觉得双腿后知后觉地疼起来。
谢长生解手完,忍着痛挪着脚步往回走。
一只冰冷的手从侧后方伸过来,握住谢长生的手腕,把谢长生吓了一跳。
他回头,看到顾绯猗。
顾绯猗靠在门后的暗处,刻意隐瞒了身形,因此谢长生没能看见他。
顾绯猗把谢长生拉到了身旁,同他一起站在不易被人发现的暗处。
他伸手摸摸谢长生的头顶,又摸摸谢长生垂落下来的发丝,再捏捏谢长生的脸颊处的软肉。
最后又捞起谢长生的手,把他的手捏在掌心,用拇指和中指转动着谢长生手指上的白玉戒。
等终于玩够,顾绯猗问谢长生“小殿下方才盯着咱家看了好一会,怎么”
“我看你”谢长生顶着一张呆滞的脸想了很久,终于慢吞吞的道“哦,你误会了,顾绯猗,我可能是有点散光。”
顾绯猗似笑非笑,却不说话。
手指仍旧转动着谢长生手上的白玉戒。
一个官员从内庭走出来,也要净手。等走近后,看到顾绯猗和谢长生,吓了一跳,忙行礼“掌印,小殿下。”
顾绯猗摆手。
等那官员走后,顾绯猗松开捏着谢长生右手的手,突然转过身,道“上来。”
“上上哪”
顾绯猗的声音有些不耐了“到咱家背上来。”
谢长生这才知道他原来是要背自己。
他“哦”了一声。
顾绯猗说要背他,可却不知道怎么做似的,身子仍然是站得笔直的,脊背没有一点打弯。
谢长生只能自己抓着顾绯猗肩膀处的衣服往他背上跳,顾绯猗的双手适时地托住他的大腿,却碰到了谢长生的伤处。
谢长生疼得轻嘶一声。
顾绯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怎么了”
谢长生龇牙咧嘴“腿,腿疼。”
“腿”顾绯猗问“腿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