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袖老老实实摇头。
她胆子又不大了,不敢过火。
银则转过脸不再开口。
睫下幽幽的红睛还未消散全部水意,刚才那种情爽的感觉,从没有过的惊涛骇浪,比起小时候被剥开蛇尾的痛、成长过程中厮杀存活的经历,都要更鲜活和令人愕然。
蛇类的喉结滚了滚,锋锐的皙白上下滑动,悄无声息。他垂下眼,狭长的眸尾洒湿淡漠。
又有人在外面喊了喊人,言袖洗好走过去开门,撑着伞到院落里,见到萧甜和明瑞,问“怎么了
“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外面这么大动静也没听见,没出来看看。”萧甜对她道,“这儿有个凉亭屋棚塌了。你们房子内没有漏雨吧”
言袖摇摇头“没有。”
r蛇蛇的雨算不算。
萧甜看她表情,忽然奇怪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言袖用手碰碰脸,她自然是知道的,因为从最初到现在她身上的热度就没散下去过,一点高过一点,对方自然不知道这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搞到蛇的人,言袖很微少地沉默瞬间,说“屋里面很热。”
“下雨天你要是不开窗,是会有点闷热。”萧甜不疑有他,挥手道“那你们早点睡哦”
她的视线忽然从言袖身上移开,看向后面。
言袖撑着伞跟着回头,就瞧见打开的房门后,青年蛇身拖于地面,半阖着漂亮的瞳看她们。准确的说,他眼神只落于己方的雌性身上,淡淡的,却分毫不移走的姿态,有种奇异的专注感。
他模样好像变得糜丽了点。
也就是这么远远看着,那些蛇身慢悠悠垂落,尾节地卷于他身后,朦胧的大雨之中雾气弥漫视线,像看见一位远古而来的真神。
当然。
言袖全是相反的脑补方向。
她一看见他,就想起来被揉搓得糜烂颤抖的花儿。
少女面皮霎时间更红,不想被别人看出来,于是低头小声地道那我先进去了哦。
对方回神,“啊,好的。
言袖撑着伞走回房间。
红瞳蛇类的视线就随着她的身影慢慢移动,直到她停在他身前。
言袖关上门,对上他的视线,银则才动了下睫毛移开。
少女踮脚环住他的颈,蛇类被拉得往下倾身了一点,她在他比时更显得嫣色的唇上亲了一口,刚刚过最易感时刻的小蛇,瞳孔很轻微地抖动了下。
“再过两天我们就走啦。”言袖告诉他,“不用住在这了。”
蛇的眼睛盯她,而后一只颀白的手落在她腰间,没有用力。冷冰的,隔着衣物触住腰肢。
言袖惊了一下。
蛇蛇很快答应“好。”
言袖觉得小蛇这几天格外的粘人。并非是那种糯糯的发q期的黏,反而有点奇怪的阴冷,尾巴尖总往她要经过的路上缠,言袖想了想,严肃把这归结为小蛇度过了一
回,因为太过冲击,还有不可思议,没法跳过这感触,以至于这两天总是黏糊糊的。
这很正常。
体会到g的蛇蛇会香香地黏人属于正常。反正他也没别的异常,言袖就没放在心上。
蛇蛇没反感那不就行了嘛。
他是没反感,这个言袖可以感受出来。蛇蛇很神奇,他好像不会对她的任何举动反感,哪怕是这样做,也只是在事后乖乖的过来黏她。
言袖自己也是一样,虽然想起来会有点热腾腾的,时不时要拿手扇风,但她每每想到还是要停味片刻即便是银则承受而不是她,但是他的表情就够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