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苏白从厨房里探出头,“哦,那个啊,我女朋友送的,我也看不懂,可能是什么抽象艺术之类的。”
封鸢收回目光,刚准备在网上查查这个世界有没有塔罗牌,顾苏白从厨房出来,丢给他一包薯片,封鸢抬手接住,顾苏白一边刷牙一边含混地问“你今天肿么起这么找。”
“没什么。”封鸢还看着那副命运之轮的图案,有点心不在焉。
顾苏白洗漱完后打着呵欠啃了一片干面包,时间还早,他问封鸢“要不找个电影看”
封鸢没有意见,但大清早看电影的结果就是顾苏白看着看着睡着了,他们看的还是个动作片,投影幕布上“突突突”激烈的枪战也没把顾苏白吵醒,他们俩原本坐在地毯上,封鸢只好把顾苏白扶起来放在沙发上,然而就在他的手接触到顾苏白的肩膀的那一刻,封鸢感觉自己的意识不,应该是灵感似乎有所触动。
他停下动作,放任灵感肆意蔓延,那种关联的触动更
加明显了一些。
而在过去,他所做的灵感标记只有一个aaaheiaaahei昨夜的梦境。
aaadquocu来aaa看最新章节aaa完整章节,”封鸢将睡着的顾苏白放在沙发上,“脱离做梦者的单独梦境,依旧会和做梦者产生关联吗”
“会,”cu回答,“梦境存在于意识层,人在睡着之后即有可能进入潜意识状态,是会脱离的梦境产生关联的。”
封鸢想起之前蔚司蔻说过的“神秘学关联”,自言自语道“而如果做梦者在现实里还和梦境的场景有过神秘学意义上联系,这种关联应该更加紧密”
那个梦境,是顾苏白的。
如果是平时,沈蕴不会愿意踏足神秘事务局,她对蔚司蔻加入神秘事务局同样不能理解,那大概就是她们分歧的开始,因而此刻坐在陈副局长的办公室里,抬头看见透明的穹顶,恍惚地有几分失神。
五分钟后,陈副局长来了,他道“不介意的话,我们去会议室说”
沈蕴点了点头,跟着他去了会议室。沈蕴只比蔚司蔻小三岁,亲生姐妹的相貌极其相似,她一进去,那些个司长、调查官、总工程师的目光就全都汇聚在她脸上,沈蕴不为所动,直截了当地问陈副局“是我直接说还是你们先发问。”
“你先说,”陈副局抬了抬手,对在场其他人道,“蔚司长去了帷幕内,这位是她的联络人,会把蔚司长探知到的情报同步给我们过后还得麻烦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
“好,”沈蕴答应,“但是我提前说明,我只回答我能回答、愿意回答的问题。”
“没问题。”
沈蕴快速将封鸢三人要她传递消息托盘而出,会议室里顿时一阵骚动,陈副局额头上皱出了三条竖行,他率先问“已经有迹象表明现实在被改写了吗除了那个捡破烂的中年人,还有没有别的对象。”
“暂时没有。”
“那么蔚司长是如何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污染的”
“不知道。”
“梦境的表象重叠除了介质不同之外还有可能是和现实发生了交集,这种情况之下哪怕梦境脱离了做梦者也还是会对他产生污染,最好能赶紧找到做梦者和梦境发生原因介质。”
“你们对那个梦境有什么作用没有看法吗”沈蕴反问。
一个戴着眼睛的工程师道“独立形成意识泡梦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通道,其复杂性、不稳定和与现实的交融连接了现实维度和意识层,是一个独立的锚点,如果从这方面出发,能实现很多种结果。我一会会做一个分析文件,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带给蔚司长。”
陈副局看向沈蕴“你刚说他们基本锁定了做梦者,对象有几个人”
“两个,”沈蕴道,“一个叫顾苏白,二十六岁,男性。”
一旁的数据工程师马上对数据库进行检索,而后微微瞪大眼睛,抬起头道“他是编号98870行动的幸存者”
编号
98870,即十三年前关于白夜信徒所制造的那场动乱的围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