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拥抱持续了好一会,黎枫才松开他,“那我走了”
祁衡屹“嗯,路上开车小心。”
黎枫“好。”
杨风接郑沅回到别墅,猴哥李西南和阿健在门口等他们。
郑沅越过他们,在客厅坐下,李西南、阿健、杨风在他面前低头站着。
郑沅好像看不到他们的紧张,兀自倒了杯红酒,抿了两口,突然把杯子往他们脚底的地板一摔,“废物,一群废物,居然因为
一个臭婊子让我进了警察局”
李西南、阿健、杨风一言不敢发,头又低了低。
郑沅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指上沾到的一点酒渍,“找到杀那臭婊子的人了吗”
李西南连忙回道“找到了,是梁泉。”
郑沅“梁泉确定是他”
李西南“确定。”
郑沅脸上又恢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警察们公正宽容,咱们也不能失了礼仪,去,给他们送份礼。”
李西南“是。”
李西南走后,郑沅问杨风“臻璀那边怎么样的”
杨风“好几个人得到消息,打电话过来打探情况,我都打发了。”
郑沅上楼后,阿健气愤不已,“怪不得那臭婊子能逃跑,原来是梁泉在搞鬼,他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了老板,现在居然还敢出现在老板面前”
杨风示意他小点声,“老板现在心情不好,别嚷嚷。”
阿健拿出手机给杨风看照片,“风哥,我又找到了一个,要不要现在让她过来给老板泄泄火”
杨风看着照片上女孩和某个人很神似的双眼,回道“让她过来吧。”
阿健打电话安排完,又问道“风哥,条子居然进臻璀调查了,你看我们要不要”
杨风“不用,他们动不了臻璀。”
阿健“为什么”
杨风看了一眼他,没有和他详细解释。能去臻璀玩的人都身份不凡,随便一个名字爆出来,都是霸屏各大媒体的爆炸性新闻,他们不会让臻璀的存在和里面发生的事泄露出去的。老板当初坚持把“极奢”打入上层市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站在高处的人都很看重自己的声誉,出了事,他们自己比他们还紧张。
周倍就是一个例子,他不敢吐露半个人名,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说了,牵一发而动,对付他的人就不会仅仅是他暴露出来的那个人,所以,他进去了,老板也丝毫不紧张。
郑沅从书房出来,对上卧室里的女孩的双眼时,双眼一眯,随后笑得意味深长,对女孩勾了勾手指头。
染着栗色头发的女孩娇羞地蹭过去
祁衡屹在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又回到了分局。
下午,温语秋过来汇报,“祁队,你让含珊查的手绳,查出来了,上面的编织方法是西南某个少数民族族里长辈给晚辈编的祈福绳。”
祁衡屹“能找到编织人吗”
温语秋“应该能,据说这种编织方法每一辈只传五个最心灵手巧的人。”
“不用找了。”梁志浩打断了她的话,“10分钟前,在西郊浏阳街有群众报警说小巷里有个人被人捅伤了,晕迷不醒。派出所的民警过去后,发现他身上装着叶菁菁的身份证。”
祁衡屹“他现在在哪”
梁志浩“送到西城区人民医院后,医生说伤及心脏,让转院去了仁康。”
祁衡屹“过去看看。”
黎枫今天又是忙惨了的一天,祁衡屹早上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想给他打个电话都没时间。刚从手术室下来,又被贺柏辉叫进了手术室做一助,“病人是从西城区人民医院转院过来的,是一起命案的犯罪嫌疑人,一定要把他救过来。”
命案的犯罪嫌疑人那一定要把他救活,让他活着接受法律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