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研磨前辈,只是朋友的话应该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吧。”
“之前就想这么说了,和前辈之间的关系绝对过界很多,一开始不该这样的”
孤爪研磨面色不变,仍旧是冷冷淡淡的,“哪里有过界”
猫又场狩哽住。
无论怎么看,哪里都过界吧。
朋友之间会互相帮助,会咬尾指留下印痕、会一边说着我们是关系证明一边堵死角吗
这到底是什么薛定谔的朋友
不,更明确地
说、比起朋友倒不如说这更像游戏里的攻略对象。
黑发少年眼瞳缓缓睁大,呆呆望着垂着眼看向他的孤爪研磨,
“所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场狩”
以朋友之名做这种对攻略对象才会做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猫又场狩陷入卡顿,大脑思维被程序进程中突然自检跳出的一个重大bug卡住。
虽然他们是做了一些超出界限的举动,但是是朋友没错吧。
而且前辈还是特殊的、就算做得超过一点、似乎也没什么。
毕竟,研磨前辈和别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任性一点、或者是过分一点都在可以接受的范畴内。
因为只有研磨前辈,所以没问题。
毫不自知此刻正不断给恶趣味的布丁头打补丁的猫又场狩苦恼蹙起眉,心底情绪无比复杂。
他小小声嘀咕着吐槽道,“研磨前辈,一直要咬我难道是有皮肤饥渴症吗。”
“嗯。”
很快速、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
猫又场狩陷入苦涩。
“会很痛吗。”鼻息微洒,少年嗓音轻轻,指腹柔软蹭过蜷曲指根的末尾、印痕深处。
痛是肯定痛的,他并不是什么对疼痛敏感的类型但是每次被咬的时候,总感觉那一块的知觉被扩散无数倍般,一点一点刺痛大脑。
即使是火辣辣的肿痛感,也需要许久才能消退。
黑发少年闷闷应了声,“会的、很痛。”
温暖的掌心轻缓抚摸带着点水汽的发丝,孤爪研磨平静看着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将脸凑近他的手掌的猫又场狩,
“抱歉。”
“”
他难道是什么很好哄的人吗。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什么的
“如果前辈真的实在想要咬的话,”
几乎是半陷于他怀中的黑发少年踌躇,良久,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微微抿了下唇,小心翼翼抬起眼,
“那个、可以换个地方吗”
“”
孤爪研磨没有说话。
昏暗光线下,只有澄金色竖瞳底部、细微燃烧的火焰般明明灭灭。
没得到肯定回答,黑发少年缓缓攥紧手掌,他慢慢低下头、细微的握力从交合的指根传来。
而另一只手,修长、白净的指尖微动,顺着笔直的、青筋隐现的脖颈向下,指尖触及领口微湿的布料,明显瑟缩了下。
而后,他似是呼出口气,漂亮的、浅色的青筋稍稍跳动了下,细长指尖缓缓拉开一点领口的布料,一片莹润的白就落入眼底,那些蜿蜒向下的水渍潮湿、亮晶晶的。
他微微侧着头,潮湿的黑发发尾贴在颊侧,游移视线微颤,颀长眼睫如落入掌中的一片黑羽。
抿着唇,少年声音柔软轻缓,带着点不确定,小动物般试探发问,
“脖子的话、应该可以替代吧”
他努力鼓起勇气,尝试与他商讨道,“只要前辈不弄得太明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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