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性感觉到哪里有不对劲,但猫又场狩依旧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布丁头拒绝了这个话题相关的任何讨论,并且在猫又场狩尝试主动提起时会不着痕迹跳转话题,寥寥几言带过。
实际上,猫又场狩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去和孤爪研磨待在一起。
往后几日,整个学园祭的筹备工作愈发忙碌,无论是他还是孤爪研磨,都几乎是被掰成两半用。
甚至在最后一天晚上,为了最后一次对咖啡店搭建与内饰调整,猫又场狩和所有人一起在校内熬了个大通宵。
就这样,音驹的学院文化祭如火如荼地到来了。
一大早,脸上盖着外套的猫又场狩还迷迷糊糊躺在几张桌子拼成的简易床上,就被灰羽列夫剧烈摇醒,
“已经叫集合了场狩,快去换衣服还有两个点学园祭就要开始了”
大脑甚至还没清醒的猫又场狩迷茫睁开眼,而与他截然相反、一年三组的其他人早已兴致勃勃、个个都打了鸡血般。
“马上我们的咖啡店就要开业了今天的流水可是关乎下个月的修学旅行可选择的地点”
“噢噢噢噢”
“大家一定要拿出百分百的态度,打响今天这一战、我们一整年的活动经费都充足了”
“是”
这边,热火朝天,那边,猫又场狩艰难闭上眼。
慢慢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着眼一看,果不其然、几条未读短讯飘在最上。
fro研磨昨天都没有回家。
fro研磨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只在凌晨勉强睡了会儿、睡的还是随便搭起来几张桌子,猫又场狩此刻更是一根指头也不想动。
但是这话是不能直接和布丁头说的。
手指动了下,一条短讯迅速发出去。
手机屏幕亮了下,坐在餐桌前的孤爪研磨慢吞吞抿下最后一口牛奶,点开最新来讯。
fro场狩勉强活着。
fro场狩:一滩猫泥jg
弯起唇,孤爪研磨敲了几个字。
fro研磨:待会去看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手机“滴答”闪了下,已经被灰羽列夫推搡着从简易床上下来的猫又场狩顺利错过、没能接到短讯。
负责的人瞥见他们连忙催促道,“列夫和场狩快去洗漱换衣服,然后排队去化妆、马上就要开始了”
猫又场狩“知道了。”
“其他人也是、半个点后我们就要去摊位前集合了哦”
“知道了”
猫又场狩无奈,拿起试好的制服类衣物,被身后陷入亢奋的灰羽列夫推着向前走,伸出手、拉开教室的拉门。
“哗啦”
东京时间早上九点整、音驹大门正式对
外开启。
因是有名的学院文化祭,这一日也是对外界、乃至社会公众的校园开放日。
除开本校学生与他校交流生,学生家长与受到邀请的社会人士都可进入音驹校园。
等在中心区域入口摊位旁的夜久卫辅张望了眼,成功望见不远处姗姗来迟的黑尾铁朗、孤爪研磨与山本猛虎等人。
他单手插腰、身上穿着班级特色文化衫,抱怨道,“你们来得也太晚了吧,都已经九点半咯”
黑尾铁朗没什么诚意地道了声歉,嘴角挂着笑,“嘛、这不是刚刚又被叫过去帮忙了下,总之还是赶来了,久等了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