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可以了”
所以,现在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夸下海口后成功变得湿漉漉的猫又场狩死目。
水上激流是坐了,也成功下了岸,没有像坐过山车那样出现生理性的恶心与反胃感。
就是被扑面而来的水瀑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胡乱穿着的一次性雨衣根本起不了多大的阻隔作用,甚至雨衣内还倒兜水往身体里灌。
相比之下,孤爪研磨状态好很多,先前做的打理是有效果的。
虽然有边角有部分被淋湿、但整体还是干燥。
只有猫又场狩看上去是真的凄惨无比,整个人宛如被雨结结实实掉水里的猫咪,勉强上了岸正不断抖着身子试图甩干净自己。
从项目的照相区买到了黑发少年与他的两人合照,孤爪研磨收好东西迅速拎起湿漉漉且无精打采的黑色猫猫球去处理湿衣服。
处理湿衣服的前提就是先脱掉湿衣服。
趁着没有旁人与工作人员的注意,孤爪研磨拎着猫又场狩进入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门口摆上故障提示的雪糕桶,他们直接进入了最内里的隔间。
反手关上门,孤爪研磨垂下眼看着面前坐着的黑发少年。
早上才
打理过的稍长黑发全数粘在脖颈脸侧,他闷着脸呆在那儿,身上那件浅蓝条纹的薄衬衫贴着肉,勾勒出一把细瘦腰身与大片大片的透气皮肤。
牛仔外套浸了水,变得深一块浅一块,潮湿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
“不脱衣服吗。”
孤爪研磨平静发问。
猫又场狩默默移开脸。
虽然布丁头说的是对的现在要做的的确是脱衣服。
但是无论怎么想、在布丁头的面前自己脱掉衣服总感觉好奇怪。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
而且,布丁头现在的样子
猫又场狩死目,
总感觉在如今的布丁头面前脱衣服的自己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性骚扰这种话是可以说的吗。
黑发少年咬了下唇,“研磨,可不可以先背过去”
他语气不足,“总感觉很奇怪在这样的研磨面前、嗯。”
孤爪研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盯着他。
盯的时间有点久,成功将猫又场狩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孤爪研磨轻声开口,“所以,场狩这是在害羞吗”
猫又场狩哽住。
害不害羞什么的
他自暴自弃道,“对”
“在现在的研磨面前会变得很紧张。”
“所以,研磨还是快点”
“不要。”
一句干脆利落的拒绝。
孤爪研磨慢吞吞靠近,微抬起眼,他平静开口,
“明明,我和场狩是一样的吧。”
一样当然是一样的。
只是现在的布丁头是一副、一副完全戳中取向的娘役装扮。
在这样的布丁头面前干这种事,负罪感拉满。
猫又场狩坚持底线,“既然研磨不出去,那我换个地方就是。”
他果断起身要往外走。
挡在面前的人慢吞吞反手将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