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磨磨蹭蹭收敛好自己的其他心绪,着重将注意力放在此刻。
教室很大很空旷,自苏醒后猫又场狩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适应。
之前的教室有这么大吗
而且在学校、六点钟的时间,大概是部活进行得火热的时间段,周遭居然一点他人的声音都没有。
他的大脑充斥着各样的疑惑与不解,但最后全都划归到当下。
当下只有面前之人是最重要的。
领口的衬衫因为先前的蹭压推挤已经变得混乱糅杂,尤其是领口的那两三枚扣子都被直接扣掉了。
他伸出手,拉起校服毛衣马甲的下摆,向上掀拉脱掉,动作没什么迟疑、很干脆利落。
就当是检查了,黑发少年在心底如此劝慰自己道。
脱掉音驹制服的毛衣马甲,身上就只剩一件长袖的衬衫,手指搭在剩下几颗扣子上。
解扣子的动作微动、他深呼吸,抬起眼,最后一遍向面前之人确认问询,
“真的只是像昨天那样看一下就好了吗”
孤爪研磨不知何时已经坐下了,双手抱臂,正目不转睛看着他,闻言微微掀起眼皮、与此刻站着居于高位的黑发少年对上视线。
“嗯。”
他简单应了声。
得到肯定回答,猫又场狩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定下些许。
只是看一下又没什么反正昨天晚都上已经看过一遍了,今天就是重复再做一遍而已。
心中不断宽慰自己的黑发少年终于说服成功,搭在扣子上的手指一弯、就将几枚扣子很快拧开。
于是轻飘飘的、薄薄衬衫的内里部分就稍微露出些许。
手指一抻一拉,极为利索的,黑发少年就把身上的衬衫脱下。
秉持着快速快速脱掉、快速看完、
快速结束的条例,猫又场狩打定主意就不再扭捏犹豫。
少年身形匀称劲瘦,腰肢纤细、白软莹润的皮肉分布均匀,坐在那的人视线扫视着、最终慢慢落在了对比之下更加醒目的胸前。
与昨晚传输而来的照片不同,那里多出了点东西。
挺立的胸膛之上,贴了两枚创口贴。
一左一右、十分对称。
注意到孤爪研磨的视线微微向下移动、停在某处,一开始还没注意到的猫又场狩耳尖不自觉泛上一点红。
他磕磕绊绊努力解释道,“是、是肿起来了所以才贴创口贴的”
黑发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尽量不露下风,组织言语,
“一直蹭到会很痛,贴起来就没问题了。”
小声嘀咕的声音自然没有被漏过,坐在那的人没有开口,只是视线打着圈在站在那如新上架的货物般任人观看的黑发少年周身环绕。
不得不说、那两枚创口贴贴得恰到好处。
将肿起来的那两点严严实实盖住,但又没有将其他部分全然盖住、所以从尖尖的峰上向下凹下了两个小坑,深陷在周遭的白软皮肉里。
黑发少年的身体是极易留下痕迹的类型。
即使只是稍稍用力的的触碰也会留下一点殷红的指痕,此刻分布在胸膛之上的、就是他自己留下的痕迹。
粉白相间、红意蔓延,接触到微凉空气、少年身形颤了颤,但他没有乱动,只是乖乖地站在那,真如他所说的遵守像昨天那样看一下后就让人看着。
孤爪研磨“肿的很严重吗。”
猫又场狩一愣。
严重不严重什么的昨天的反应比较大,现在的话、贴上创口贴就没什么异常感觉了。
布丁头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他犹豫了下,“应该还好,现在应该不太严重了。”
孤爪研磨单手支着脸,手指捂住下唇,得到答案后就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沐浴在他的视线下,猫又场狩有些茫然。
所以,说这话的意思是要看创口贴下面的部分吗
耳尖愈发红了,黑发少年整个人面上都覆上一层薄红,喉咙有些灼热,他咽了下口水。
不、那个应该不是吧。
而且现在,布丁头也没有开口这么说。
“可以揭开吗。”
猫又场狩心底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