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教育道“你好歹猜个能挨边儿的。”
猜他们闹别扭,不如猜景元脑抽告白把木渊吓跑了。
念头刚划过,她就听木渊吞吞吐吐说“我觉得呃,镜流姐,我有一个小问题。”
“嗯”
“要是某天,白珩姐突然跟你说往后余生请多指教这类发言,你是什么心情”
镜流稳如泰山的手一抖,打着灯笼扛着钱箱都买不到的好酒差点没喂给大地母亲。
“你说什么”
晚上的风儿果然喧嚣,她内心os好像被吹变了音,变成了个男声。
预言家镜流反应了好半天,语调罕见地听出几分不可置信“你跟景元他跟你说了什么”
六个人的小群,丹枫永远是最不在状态,跟不上版本的那个“”
这个话题他听不太懂,谁来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走向
“我不确定,”半晌,木渊抠着杯盏,说,“景元从来不跟我开这类玩笑我确定不了。”
“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镜流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身子正过来,认真道,“现在是你怎么想的。”
丹枫
现在是在谈心吗,可谈心的内容是什么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的论题又是什么
明明这是在他家,为什么他却是被全世界排除的那个
木渊还是那句话“我不太确定。”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的心路历程还真不知道怎么润色才能讲出核心效果。
万能模板“我和我不存在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那么万能了。
镜流掏出玉兆“既然如此,介意场外求助么”
木渊愣了下,镜流却不等他回过神,手速飞快,已经播了过去。
她应付不来所有感情相关的场合,这种时候,还是要他们中最正常的那位大显身手,这就是为白珩量身定做的高光时刻。
等接通之后,木渊才反应过来“白珩”
“
是白珩姐”镜流打的是视频通讯,画面那头,一抹白皙闪过,把玉兆架起来解放双手。
白珩正在敷面膜,狐耳前面还卡着固定额发的小一号的狐耳发箍,从小碗里挖一大坨黑黢黢的泥巴往脸上糊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aheiahei这背景好眼熟,丹枫家白珩敷面膜的动作停住,瞪眼说,你们聚餐怎么不叫我们
想看南山摧的人有五名,迫害其四崩铁吗请记住的域名
搞小团体
“我今天来找丹枫下棋,”镜流言简意赅,“木渊他们来挨揍。”
木渊道“晚上好白珩姐,我被川一直照到一脚踏入十王司连人带盒五斤重的过程可以略过,是这样的,弟弟我遭遇了一场难题。”
他停顿一下,短短几秒,无数只有他记得的过往盘旋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