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我没想到这次发情期来的那么快,我原本想着等你愿意跟我回亚特兰蒂斯之后,我们在宫殿的贝壳大床上交配,我想让你吻去我的眼泪,尽情地占有我索取我。”
“你别说了”
苏止软软地毫无力量地丢给缪兰一句话,站在床下两条腿仿佛灌满了几千斤重的铅。
不可抗拒的是,她闻到从缪兰身上散发出来的兰花味,竟然也会情不自禁的有所反应。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真的病了。
“其实我觉得你自己可以在浴室里动手解决一下,毕竟以后发情期每个月都会来,你还是应该有所准备”
苏止的话越说越不着边,那股勾人的兰花香味顺着肌理渗透血管,闯进她的五脏六腑。
她粗喘着气,两腿一软跪在了床上。
当她准备爬起来用冷水洗脸的时候,缪兰却如同勾魂摄魄的魅妖一样,伸出雪白的手臂,缠住她光洁的小腿,将她整个人拉进了被窝里。
宽大的被子鼓成一个球,苏止被缪兰用全身的重量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被加起来几百斤的重量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人鱼的尾巴掉在床底下。
“唔”
里面传出来一声耐人寻味的闷哼。
空气中的兰花香味愈发浓烈,如同实质般黏稠泥泞。
苏止的手抚摸着缪兰的后颈,发现她的习性像一只小猫
一样,喜欢被掐住后颈。
窗外的花丛中传来阵阵虫鸣,演绎成一曲欢乐的奏章,是潮湿炎热夏夜的代表。
第二天早上,李茴过来敲响苏止的房间门,这都已经上午十点了,苏止还没回她一个小时之前的消息,李茴还以为她没定闹钟睡过头了。
“奇怪敲了那么多下门还不醒,该不会是出去了吧。”
李茴嘟嘟囔囔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是这样,因为苏止说她不睡懒觉。
她给苏止的手机发了一条消息,说她自己先出去吃饭了,如果有想吃的东西可以发消息让她带回来。
嗯aheiahei唔aheiahei”
刚才门外不断的敲门声吵醒了苏止,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下意识抬手摸眼睛,但是却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睡在身边的缪兰,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又杂又乱,上面还沾染着可疑的液体,看得苏止直发臊。
苏止的另外一条手臂被缪兰压住了,她轻轻抽出这条酸痛的胳膊,甩了几下晃悠着,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缪兰睡得太熟了,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从苏止的这个位置能看见露出的两颗雪白的贝齿,
她的嘴唇红润肿胀,淡粉色的唇瓣被蹂躏成了这副模样,落在苏止眼里竟然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如果不是苏止没有失去昨天夜里的记忆的话,还真的就被她这一副破碎的模样给欺骗了。
苏止掀开被子下了床,床单上是两片淡蓝色的鳞片,还是昨天夜里兵荒马乱,缪兰野兽的性征被彻底激发时,为了忍住撕咬苏止的后颈的欲望,不得已用锋利的指甲硬生生扣掉了自己两片鱼鳞。
肚子饿了。
苏止来到洗手间洗脸刷牙,看见镜子里盯着黑眼圈,下巴上和嘴唇上遍布牙印的那张脸,接了一捧水狠狠拍在了自己脸上。
洗完脸刷完牙终于精神多了,她嗅了嗅自己发红的手指,一股浓郁的兰花香味闯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