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伦敦回国,从名爵到归来,她马不停歇就没有休息过,刚刚好不容易借着酒意深度睡眠了一下,又被电话吵醒,其实现在她也是脑瓜子嗡嗡疼。
可是听到他提起盛二,不免又多嘴问一句“你跟盛灏有没有”
有没有打架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道沉重的阴影压了下来。
男人像是有些不耐了,皱着眉头,头微低便狠狠吻住她的唇,把她对别的男人的关心,都咽回肚子。
周梦岑惊得睁大了眼睛,想要推他,下一秒,双手被他一一按压在身侧,无法动弹。
熟悉的唇舌相依感来袭,却又与模糊记忆中略微不同,这次他十分霸道地含住她的唇,用力吮着,齿尖也沿着她的唇瓣刮了刮,像是惩罚一般。
但他到底是没有太用力,周梦岑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酥酥麻麻,如电流一般游走全身。
只片刻,她便觉得醉意又深了几分,头脑更加不清醒,随着他的侵入,不由自主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舌不再躲藏、手不再反抗,就连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任他欺压。
秦墨察觉后,也渐渐松开桎梏,左往上移捧住她的脸颊,右手扶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当温热的胸膛压下来时,周梦岑能感受到他强劲的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在贲张,透过单薄的衣
服面料传入她肌肤。
许久没有这种心慌的感觉了。
周梦岑手足无措,想扯他衣服,才反应过来他身无一物,紧绷的肌肤根本没有下手借力的地方。
慌乱中手抬起,又放下
一不小心,就勾开了他松垮系在腰间的浴巾,指尖无意碰触到更加滚烫的私域,像是一堵坚硬的墙,吓得她握紧了拳头,不敢再乱动。
哪怕是光着上身,他的体温也烫得惊人。
漫长的惩罚过后,直至他唇舌退出,她才像是有了自主呼吸的自由,大口大口喘着气,又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神识,目光迷离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张脸。
那样近的距离,好似在梦中。
秦墨也注视着她,眸色深邃骇人,连带着声音都哑了起来,挟有几分蛊惑的意味“再提他,就不只是吻那么简单了。”
周梦岑羞愤不已,觉得自己嗓子都哑了,她闭着眼,颤抖着用手肘推了推他肩膀“你你先下去”
“你确定”秦墨问她。
周梦岑不解,又睁开眼,便见他作势要起身。
已经松了的浴巾懒懒搭在他臀上,他微微起身时,浴巾倏然滑落,周梦岑猛然瞥到什么,“啊”的一声双手捂住眼,怒骂“你流氓”
“我流氓”面对她的指责,秦墨何其无辜“刚谁解的”
“你你快点系好”
周梦岑心虚颤着手,感觉自己的指尖还在发烫,比脸颊还要燃烈。
如果这里有一条地缝,她一定想钻进去,不再见人。
可是秦墨偏偏不放过她,掰开她捂着脸的手,然后带往身下去摸散开的浴巾,“谁解的,谁来系。”
“秦墨”
她很久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喊他的名字
“乖。”
秦墨心头软得不行,攥着她柔软的手指,侧身诱哄着。
不知是酒精再次上头,还是他的气势太过强势,周梦岑还真听了他话,在他的引领下,尝试着把浴巾扎进他腰身,但大概是姿势不太对,又或者是手被他的身躯压着不听使唤,来回了许久,还是没有成功,浴巾一角贴上去又掉下来。
秦墨居高临下垂着眼眸,定定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唇角渐渐上扬,笑意从眼底溢了出来,如涟漪散开到眉梢。
没想到醉酒的她,竟这样好欺负,和平时判若两人,可爱到令人心醉。
“不行我不会。”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诚实抬眸。
平日里的穿搭,都是苏琪给她弄的,她是真不会这些名堂。
秦墨原本也只想逗逗她,然而她滑腻柔软的手时不时蹭着那里,挑逗不成,自己反倒被撩拨得腹部发紧,意乱情迷。
他深吸一口气,捉住她作乱的手,随意整理了下腰间摇摇欲坠的浴巾,然后清了清嗓子“不会就不会吧。”
那双素日清冷的眸,此刻被氤氲覆着,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