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临简直气死了。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基地城墙下的招待所都敢闯。
他垂眸看向地上作揖讨饶的三人“谁打的他脸”
求饶的声音停顿半秒,房间内陷入一阵死寂。
江与临面容冷淡地,眸光冰冷地像在看一件死物“不说倒是很讲气。”
他半蹲下来,手腕翻转间,一根细的冰针凭空出现。
寒冰异能
这人究竟是谁
极端的恐惧涌上心头,三佣兵登时抖如筛糠。
江与临仿若阎罗在世,抬手将细冰针往人耳道里送,竟是一副要生生刺穿耳膜的模样。
他语气也是凉凉的“这么讲气,那就一起做聋兄弟吧。”
瘦率扛不住江与临刑讯般的手段,几乎立刻将己老大供了出来“是他是他我和胖都不喜欢同性,有老大喜欢他喜欢白白嫩嫩、没开的小男孩”
江与临收回冰针,反手一巴掌打在首那名佣兵脸上。
这一下用了九成力,手劲之大,竟生生将一名a级佣兵抽晕了过去。
肖成宇倒吸一口凉气。
御君祁薄唇微抿,嘴角清浅地翘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江与临后背跟了眼睛似的,回飞过去一记眼刀“你笑什么”
御君祁俯下,在江与临耳边小声说“你刚才揍我的时候,连这一半的力气都没有用。”
这也能比
江与临十无语“别犯病,事还没处理完。”
御君祁眼神晦暗“我以处理。”
肖成宇伸手拽了下江与临的衣服,小声说“算了,林哥。”
三个佣兵如蒙大赦,纷纷求饶。
江与临收回视线,语气冰冷地吩咐“滚,去城墙下面跪着。”
三个佣兵连滚带爬地跑了,其老大受伤太重,还是另一个胖佣兵拖出而去。
屋内一片狼藉,已然不能住了。
江与临把肖成宇扶起来,带回己的房间。
房间内,小章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伸着脑袋往外看。
江与临把小章鱼拿过来,放在肖成宇手上“给你玩。”
肖成宇看着手心里的小章鱼,忍不住笑,眼圈是红的“林哥,我不是小孩了,你不用哄我。”
江与临凝出冰球给肖成宇滚脸消肿“不是小孩就别哭鼻不是有超官知觉吗怎么没预测到己要倒霉”
肖成宇低着头,用冰球揉己的脸“不详的预太多了,一直也没发生什么真的坏事,我就都给屏蔽了。”
“点心吧你,”江与临揉了把肖成宇乱糟糟的头发“这次要不是御你祁哥好听到,你兔尾巴都会让人玩掉。”
肖成宇哭丧着脸“已经要玩掉了,他们一直拽我尾巴,我觉很痛。”
江与临“我看看。”
肖成宇翻过去,露出毛茸茸的雪白尾巴,根部隐隐有鲜红血迹不断渗出来。
果然,皮被扯破了,如果不是江与临及时赶到,估计这整个尾巴都会被拽断。
江与临用棉签沾了药,抹在肖成宇尾巴根上。
伤口的位置比较尴尬,没办法包扎,也不能挤压,肖成宇趴在床上晾伤口,被能盖在尾巴以下部,将将遮住股缝。
御君祁脑海完
全没有任有关骚扰与欺凌知识,直到此刻仍搞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
祂好奇地问肖成宇“尾巴不能玩吗”
肖成宇耳廓爆红,猛地揉了揉手里的小章鱼祁哥18”
御君祁看向肖成宇手里的章鱼“小章鱼你们就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