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润上前对二人作揖,然后对众人介绍起来。
“诸位文友,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府文院的院君,儒道大学士严松,严先生。”
严松目光扫视在场众人,微微昂首,不怒自威。
“原来是院君大人,我等见礼。”
“学生久仰严先生大名,实乃幸会。”
“见过严先生。”
众学子规矩见礼。
严松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诸位不必客气。”
“这位是文院的学正,翰林蔡先生。”王润继续介绍。
“见过蔡先生。”
众人继续见礼。
蔡翰林轻轻点头,客气的拱手回礼。
“二位先生,请上座。”
王润请严松与蔡翰林二人来到主桌坐好,位置不多不少刚刚好。
杜宁悄悄看了二人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今日宴席,似乎有不少生面孔。”
严松目光扫视四周,最后竟然落在了杜宁的身上,眉头稍微翘起来,随后又松缓下去。
蔡翰林也是轻轻的瞄了一眼杜宁,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是在微笑,还是在讥嘲。
王润立即向严松介绍道“院君大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南平府大名鼎鼎的杜鸣州,杜宁杜公子。”
杜宁顿时眉头一皱,虽说自己的三首诗已经刊登在南平文报上,可这才没有几天的时间,王润就夸耀自己已经大名鼎鼎,这可就显得十分突兀了。
“原来你就是竹石的作者,严某久仰大名,幸会了。”
严松嘴上客气,但态度依旧是十分的傲慢。
“严先生过奖了,学生愧不敢当。”
相比之下,杜宁是真的谦虚许多。
“时间已到,开宴。”
王润一声令下,酒楼里的伙计开始传菜。
接下来,众人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谈天说地,气氛甚好。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
蔡翰林突然开口“杜鸣州年纪轻轻,竟然能够写出鸣州炼胆诗,真是可喜可贺,若是捐赠给朝廷的话,那将是功德无量。”
杜宁这一刻彻底明白了王润的心机,是想借助文院的院君与蔡翰林来向自己施压,逼迫自己将竹石交出来。
就在刚才,杜宁还感觉十分奇怪。
既然王润连蔡翰林都有邀请,为何不见万翰林与编修房的三位大学士难道那些人的身份比蔡翰林还要低么
相比于蔡翰林,难道王润不是更因该讨好三位大学士编修
现在经过蔡翰林这么一说,杜宁全都明白了。
显然,万翰林与那三位大学士编修,与文院君严松和蔡翰林并不是一路货色。
所以这场宴席才会突兀的邀请严松与蔡翰林,而不见其他的文院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