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几遍人家压根就不搭理,请家长。
家长来了带的爹妈更多,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小孩子从什么环境长大,他的一言一行基本上都会跟着模仿。
现在的阎埠贵可不是后期的三大爷,还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容不得别人反驳他的意见,因此他也就是觉得陆远可能是心情不好。
骂就骂呗,能少块肉还是咋滴。
刚才他不过是想找借口,想要探探陆远的挎包。
每次看着里面鼓鼓囊囊的,让他的内心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痒得不行。
至于陆远回不回来住,关他什么事情,他不过是把这个当做借口罢了。
借不到就算了呗,挨骂多了,阎埠贵压根就没觉得陆远说的不对。
虽然他的确很瘦,别人也常说他瘦的跟个猴子一样。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到了去秦家村娶媳妇的日子。
今天天还没亮,陆远就早早的起来了。
将自己梳妆打扮了一下后,这才出门往着郭媒婆的院子走去。
昨天他就跟媒婆联系过了,人手花桥的都已经联系好了。
让陆远今天早点起来,然后过去找她,再然后就是去车站等着抬花桥以及吹唢呐,敲锣打鼓的那些人到来。
陆远刚到大院门口,这时候的大门还锁着呢。
只能望着阎埠贵的家喊道。
“阎老师,阎老师,起来开门啦。”
其实这个时候的人,多多少少都已经醒了。
只是时间还没到上班,天气又冷,窝在被窝里暖和。
阎埠贵也早就醒了,每天早早的睡下,天虽然没亮。
但是他醒来,也是继续窝在被窝里。
听到门外有人叫他开门,随后他认真的听着声音。
发现是陆远的声音,立马有点不想起来了。
只是不起来的话,那每年一家给他开关门的两万块钱岂不是要没了。
没错,开门关门可不是免费的,每家每年都要给他钱的。
虽然不多,才两万一年,但是院子里那么多家,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了。
别人虽然也想跟他一样,但是做了几天后就不愿再守门了。
每次必须等院子的人回来完了,再关上门,或者是九点后才能关。
早上的话,别人要出门,你必须出来开门才行。
因此别的人有点顶不住了,这差事就成了阎埠贵一家的了。
陆远喊了一声,见里面没有动静,还以为阎埠贵睡着了,于是又喊了一声。
“阎老师,阎老师,起来开门了。”
这次的阎埠贵才缓缓的应了一句。
“知道了,这就来,等会儿。”
陆远听到回话,这才停下继续喊话的意思。
他可是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他没钱吃饭的时候。
这个阎老扣还要问他要两块钱的开门费。
最后原身只能将母亲留下的手镯给卖了。
这才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直到陆远穿越过来。
不然早就凉皮了。
既然收费了,陆远可不管现在天还没亮,就来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