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敢扒,你现在翻身做主人,我惹不起”,宋楚颐笑了笑,“不过这戒指钱还真是我自己赚来一分一分存的,你要半年换一个还可以,一个月换一个,我真换不起”。
“半年就能换一个,你这么有钱啊”?长晴惊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黑色收入,上回我去毛里求斯,你一次还给我了那么多钱,不会是花你家里人的钱吧”?
“当然不是,我有个朋友以前在美国证券公司做操盘手,我偶尔会找他投资炒股,赚的收益还不错,还有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做了点投资,为了求稳,收入跟他们没法比,但也小有收益”,宋楚颐摸了摸她小手指,“医生虽然在普通人眼里高收入,但我认为男人不能一味的拿点死工资,夫妻生活,是要节省,但我觉得男人与其花那么多时间总想着让女人节约,还不如花更多的时间去创造金钱,让自己另一半过上好的生活”。
长晴心中不经意的怦动,侧眸,他微敛的眼神里沉淀着一股淡淡的成熟锋芒。
虽然是夫妻,她对他一些金钱的来如一无所知,现在他说了,还提出了男人的一些见解,她觉得真的挺好的,现在的男人很多自私,尤其是没有能力的男人,更愿意把责任推脱到女人大手大脚的事情上面。
可是难能可贵的是她的丈夫并没有这样想过她,她心里隐隐的升起一丝庆幸,“楚楚,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你不小气,我知道这个戒指很贵的,我不会随便弄丢的,其实我爸也说我花钱太大方,但你也可以说我,我也会听你劝的”。
宋楚颐眼神微柔的拂了拂她略微凌乱的长发,“你啊,其实很多话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们医院里有几个结了婚的女同事,她们嫁的老公很普通,在科室的时候,常常会听她们说起这个想买,那个想买,但却什么都买不了,要省钱养孩子还房贷,还有些女同事虽然嫁人了,
但丈夫只有几千块一个月,她们买化妆品、换手机、弄头发、买衣服全部都是要自己出钱,有时候她们私底下会抱怨自己活得跟一个女强人一样,我从那时候就在想,一定不会让我自己的女人成为她们那样的人,我就希望她每天过的无忧无虑的”。
长晴连连点头,觉得他真的说好贴切,“我们台里也有很多这样的女孩子,不过也有的女孩子过的很幸福啊,手机坏了男朋友送一个,喜欢哪条手链老公悄悄买了送她们,其实女人真的不要求什么都要男人买,但是偶尔还是希望有点礼物,当然,这个礼物不一定要几万、几百万,重要的是心意,我以前总是羡慕别人,因为自己没老公也没男朋友,手机坏了也想让老公送,可自己没老公啊,不是没那点钱,就是想让人送”。
她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靠进了他怀里,桃花眼微微闪烁的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眸。
宋楚颐从她微撅的小嘴巴上看到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两人还是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聊一些看起来平凡却足以更加了解彼此的一些小事。
他心软的像化成了一池春水,声音也不自觉放柔了,“你这辈子的手机,我都包了”。
长晴瞪大眼,“说了这么一阵,只是包手机啊”。
“你人我也包了”,宋楚颐低低一笑,吻住她那张沾着油渍的嘴唇。
长晴手端着碗,不敢乱动,只是任由他吻了一小会儿就红着脸避开,“我米线还没吃完呢”?
“是啊,牙也没刷,不想吻了,快吃吧”,宋楚颐放开她,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笑意。
“你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吻我”,长晴瞪了他一眼。
宋楚颐摸摸她脑袋,“我睡会儿,昨天太累了”。
“是啊,感觉你比之前在神经外科上班还要累啊”,长晴看着他浓浓的黑眼圈说:“你老是这么熬夜,会不会年纪轻轻就衰老啊”。
宋楚颐被她说的都有点不大自然的摸摸自己眼睛,下意识辩解,“不会,我最多只弄这两年,职位升上去之后就不要上夜班了,在神经外科平时值夜班时没什么紧急病人时偶尔还可以瞌睡会儿,还算轻松,但是在急诊室,大晚上的都很忙,尤其是现在夏天,很多人爱吃夜宵,还常常有吃小龙虾吃多了或者肠胃不舒服的送进来…”。
宋楚颐说着躺上床,不到一分钟便睡着了。
长晴看着他那张熟睡的脸都有点不忍心了,想让他回神经外科,可宋云央在那啊。
初恋情人在一个科室里工作,她怎么受得了。
宋楚颐一觉睡到中午吃中饭,长晴去上班了,他吃了点米饭又回房睡了,睡到下午四点,宋奶奶打电话给他,“睡醒了没有,你这孩子,忘了昨天你爸跟你说什么了,晚上回来,家里就我和云央,你哥有应酬,还有,别忘了,上回我那款高血压的药没有了,你记得给我买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