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太医趾高气昂的点头,不过他心里存了点疑惑。看向对方,不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把工部尚书都叫过来,而且看样子工部尚书对他们还挺恭敬的。
沈从良又指了指户部尚书,“你说他是工部尚书”
田太医又点头,看对方跟看傻子一样,这不是很明显吗。
沈从良一摊手,看向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笑吟吟地,“两位解释一下吧。”
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互相看了眼,哈
户部尚书“我不是工部尚书啊。”
工部尚书“我没有异姓兄弟啊。”
田太医“”
“尚书大人您在说什么呀您怎么不是工部尚书呢”
田太医太懵了,什么情况啊
户部尚书被田太医幽怨地望着,也是纳闷,“我是户部尚书,不是工部尚书。”
田太医懵了又懵,看了看户部尚书,又看了看工部尚书,脸上的幽怨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也就是说,他、他找错人了
而且,他、他刚才还吐了真正的工部尚书两口浓痰
此时的田太医特别希望时光能倒流,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一定听儿子的话早早把吐人痰的习惯戒掉做一个文明人,如果要让他给这份文明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希望是一万年
田太医愣愣看向工部尚书,忽然就声泪俱下,大喊“哥哥我可算找到你了,哥哥”
田太医用出了毕生的力量从魏响手下挣脱出来,一下扑倒在工部尚书脚下,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
田太医声嘶力竭的这一嗓子喊的整个大堂都安静了,虽然安静,但每个人内心都是震撼的,看过去。
一个是找到亲人的激动,一个则努力把自己腿往外抽。
“你给我放开谁是你哥哥”
工部尚书怒斥,他快被气死了,没这么欺负人的,他裤腰带快被他扯掉啦啊
工部尚书正努力拯救自己的裤腰带时,工部尚书在老家的时候认过一个磨盘当干娘,后来他当了大官,认那磨盘当干娘的人都排到隔壁省去了,还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反正,工部尚书现在的异姓兄弟没有一支军队也有一支军队了。
众人之间安静的气氛莫名染上了一丝丝的怪异。
皇帝咳,所以一支军队和一支军队有什么区别呢
现在那磨盘都成了当地的一个风景区了,被当地县官挂上大红花,遇上个路过的官员都拉过去炫耀,要不是曾经拉过那磨的驴死的早,恐怕也得被供起来
咳咳咳
工部尚书简直如遭雷击
他小时候确实认过一个磨盘当干娘,但怎么还有后面这一系列事啊
想象一下一头嗯啊嗯啊的驴被挂上大红花还被供着的场景,工部尚书瞬间就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向那个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噌的人,嘴角抽搐,如果我触犯了上天,请上天降道雷劈死我,而不是送来一个异性兄弟来提醒我干娘的事啊还特么的是在老板面前提醒的虽然他年纪大了,可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此时传文已经没了耐心,唉,到底能不能抄家呢,皇帝你倒是说句话啊。
皇帝正看自家大臣的笑话呢,听到传文的心声,余光瞥了眼身旁那小丫头,看她那样子,好似他再不抄家,她就要动手抢了,不由黑线。
抄家是不可能的,毕竟他还得看工部尚书的面子嘛,谁让他们是异性兄弟呢,哈哈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