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心满意足的醒了过来。理智知道老婆说的方法对,但心里实在是气得要死。
这些天在六哥面前根本不敢喝醉,多年没有和人亲近,看所有武功稍逊的人都是一触即碎,疾驰回京的路上萧远山提醒了好几次注意力度,只能在清醒时候和六哥轻柔的贴一贴。至于在自己府中,那也是京城里也不太敢喝醉放肆,免得酒后无意伤人,或是有风言风语传出去,上达天听。自己对府上那些侍卫和内侍记得不太清楚了,见了小公主都差点认不出来是自己侄女,何况是他们。
就到萧峰这里敢喝醉了发疯,深深的记得他,以及清醒时也情绪失控乱发脾气。
果然情绪回归正常了,说真的,学猴子叫并冲所有人扔泥巴这件事应该在那六十年里作为固定项目。
萧峰歪在窗前桌边,拿了本阿朱买的书看,消磨时间,听他呼吸声一变,搁下笑话集回头“贤弟,你醒了”
林玄礼打量了一下屋里,还好,整整齐齐的,显然没拆了他家。果然自己的酒品很好,喝多了除了撒娇就是睡觉。一翻身坐起来,刚要开口觉得嗓子微哑,嗯内力怎么也消耗了一些揉揉头“大哥,我喝醉之后干什么了”
萧峰大笑“哈哈哈哈你把事情和我说完之后,就去和风波恶包不同二位老兄对骂,细数他们议论编排你的话,骂了慕容复几句又夸他,他们二人与你争论,对骂到后半夜,贤弟你老怀大慰,哈哈哈哈哈哈,将这二位老兄俩引为知音。”
林玄礼用袖子捂着脸倒回床上。
“然后拉着我去城外荒郊,把大金刚掌演示了三遍,想教我。可惜愚兄没能全学会,又把你气哭了。”萧峰选择性的忽略掉他当时坐在草地上团成一团哭的很伤心,令人伤感又一头雾水。倒了杯茶,过来拉小孩起身,要不是有高深的武学修为,又在短短时间内通晓了别人苦修一世也练不会的两样武功,他简直怀疑那扫地僧把贤弟的年纪给倒退了十岁,哭的像个六七岁小孩似的“耶律洪基怎样得罪贤弟了你痛骂此人背信弃义,誓要杀之。”
林玄礼臊眉耷眼的被拽起来喝水“没事没事,宋辽将来若要交战,必不会将你牵扯进来。”
萧峰轻轻的叹了口气“贤弟,我没去过契丹境内,连契丹话也不会说,以前倒是杀过不少契丹人,现在想起来甚是难过。但真到了两军交锋时,若要刺杀主将省得战况焦灼不下,你遣我去,我也不敢拒绝。”
林玄礼讶然“好啊我还不想显露如此高深的武功,这对我,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萧峰想起自己派遣得力干将暗中调查的事,汪老帮主真留下了一些什么东西,用以制衡自己。虽然听他们都说了,但真确定之后还真有些难过。“三天之前我爹爹派人送来一封信,叫我去京城有事,我当时在外办事,阿朱寻不着我,今早才跟我说。”
“唔,没事,我不好在京城周围大喊大叫,那儿人人都认识我。”
“阿朱和阿碧找到几家小店,评价为洛阳至味,你去试试。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林玄礼摸摸口袋里,带了不少钱,那就去和美女逛街。
油炸的香菇笋丁小饺、虾米萝卜丝饼油炸,东坡肉和东坡肘子,羊汤细面,以及雪泡梅花酒、雕花金桔饮,以及大量过年之后还在卖的山楂制品。
林玄礼按顺序吃下来,都觉得很好,瞥了一眼山楂糕的色泽“这个不好,回去我给你们做糖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