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胸膛剧烈起伏,紧急叫停“我不要你做这个,宝宝,嘶”
沙德已经用牙把拉链扯开了,很英勇地嘟哝着给自己打气“我可以”
草,你不可以你别拿我磨牙啊库尔图瓦不叫沙德做这个,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把沙德当成小玩具一样随时可以扯来用;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怕沙德,感觉沙德这种小笨孩怪没分寸的,一个弄不好真的很可怕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分寸的沙德却难得这么小心和仔细,很努力很柔软,忍着不适,红着眼睛过一会儿就要抬起头看他一下确认神情,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鬼迷日眼性感一点,仿佛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纯什么都可以做,来让他消气开心。
就算是十几岁的时候,库尔图瓦也没有过这么拙劣和幼稚的伴侣,但他却又感觉有岩浆在穿行。他把手放到沙德的头上摸摸头发。
我的,他告诉自己。
又滑落到脸侧,温柔地用手背刮了刮他的脸和有一点湿润的眼睫毛。
还是我的,他告诉自己。
沙德放开两秒,t了t他的指尖。
阿扎尔一个人吃完了一整框橘子时才惊觉自己好像有点吃多了,也惊觉他的橘子伙伴沙德好像不见有一点时间了。他洗完手到处找手机,打算打电话问一下,谁知道库尔图瓦房间门却开了,对方从里面走了出来,拿发胶固定好的额发已经散乱了下来。
阿扎尔纳闷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大家还找你呢。”
哥们,我就没走。
库尔图瓦懒洋洋地说“刚刚我还拿枕头丢你呢,你没感觉吗你吃得太入迷了。”
阿扎尔大惊“我说我怎么脖子痛痛的原来怪你”
他惊完继续纳闷“沙德呢”
“不知道啊。”库尔图瓦打了个哈欠“可能已经回他自己房间去了吧”
阿扎尔不和他演戏了,翻了个白眼“装什么呢,你别太夸张了,大家全在呢要做什么也等明天赢了的,你是鬼混惯了,别影响沙德状态。”
“本来就什么都没做。”库尔图瓦冷哼一声,一副“清者自清我懒得辩解”的姿态路过他“不信你自己进去检查还有,你怎么还不给我s点赞给我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