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回答让姜渔很满意,他吧唧一下,在闻峋唇上又留下一个红印子“等回去了,我天天跳给你看。我先去卸妆,你在这里等我。”
“嗯。”
姜渔走后,闻峋拿出手机,把拍下来的视频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他垂着眼半晌,指尖微动,把本就只有短短一分钟的视频,精确截取到只剩五秒钟,然后才面无表情地发到了朋友圈。
配字我的鱼儿。
雅舍内绿竹猗猗,静谧幽寂,空气中弥漫着茶叶的清香。
徐晏书抿了口茶,动作优雅地放下茶盏,笑着问“褚少校军务繁忙,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坐在对面的男人眉眼桀骜,手臂大剌剌搭在椅背上,他乜了眼面前一口未动的碧螺春,冷笑“徐晏书,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那条含有姜渔地址的信息,是你发的吧”
徐晏书脸上笑容未变,眼底却浸出森冷的寒意。
姜渔的行踪,的确是他故意透露出去的。
他原本想借褚弈之手,让姜渔和闻峋分开,这样姜渔就不会怨到他头上来,还会把矛头都对准褚弈,一石二鸟。
可他没想到褚弈是个傻的,三言两语就能被姜渔蒙骗,不仅没去破坏姜渔和闻峋的感情,还自甘自贱地做了第三者,也不嫌丢脸。
他派去盯着的人说,褚弈在姜渔去到a城的第二天就订了酒店,还就在姜渔下面一层。
酒店监控显示,褚弈一直安安分分待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和姜渔有过接触,但徐晏书看得清楚,褚弈一开始满面阴云地走进自己房间,出门时整个人却容光焕发,额上汗淋淋的,嘴里还哼着歌,一副吃饱喝足的贱样。
徐晏书绞尽脑汁,始终想不到这短短一小时内发生了什么,让褚弈的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这种身在局外、一筹莫展的感觉简直让他发疯。
徐晏书唇角弧度渐渐淡下去“既然褚少校直爽,我也不说暗话,那条消息是我发的。不过,我也想问问,你尾随姜渔去a城的第二天,在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
褚弈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男人浓眉挑高“我和我老婆的房中之事,你也要问也真不嫌害臊。”
徐晏书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手臂暴起青筋,脸上却缓缓地笑了“你我都是男人,不妨说来听听。”
姜楓渔现在那么喜欢闻峋,他光是亲个手都能被扇巴掌,他就不信姜渔真肯让除了闻峋以外的人碰。
可下一刻,褚弈忽地倾身向前。
这里分明没有其他人,他却矫揉造作地故意压低了声音“徐少连这也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过就是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再这样。不过,他娇得很,弄破一点皮也要在我怀里哭好久,缠着要我亲他哄他。”
徐晏书脸上八风不动,内里后槽牙却几乎咬碎。
半晌,他忽地想到什么,手臂绷紧的力道松了,脸上重新挂上雍容有度的笑意“是吗可我怎么记得,褚少校出来的时候,脸上顶着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呢”
徐晏书端起茶杯,修长手指掀开杯盖,吹了吹白乎乎的热气,用一种怜爱的语气轻飘飘说“看上去,脸都被扇肿了呢。”
看见对面男人的脸色陡转阴沉,徐晏书笑意更深“徐家最近正好在研发针对跌打损伤的新药,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临床实验收效甚好,褚少校要不要试试”
话音刚落,面前的梨花木矮桌连带上面的茶盏忽然被踢飞,水花四溅。
这桌子足有百斤,却被男人一脚踢成了两半,青花瓷茶盏从高空摔落在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