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不会做饭,直接打电话订早餐,一堆餐盒送过来,触手尚有余温。
图南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眼眸潋滟,红唇微肿,被子盖到雪肩,连动根手指都费劲,还在气若游丝地骂人。
“别发脾气,我不是来了么。”
托蒂把图南揽进怀里,柔软娇小的身躯一贴近胸膛,心神就是一荡。
“昨晚让你送到酒店的行李箱,什么时候给我拿过来。”
“下午,着啥急。”
“那你把地毯上的衣服递给我,混蛋,拿开你的手唔”
红唇被堵住,辗转厮磨。
图南伏在光滑手臂上,呼吸急促,刚才的一番纠缠,虽然将托蒂赶下床,她还是拉扯到了腰,现在脊背这一块酸麻痛痒,难以忍耐。
托蒂睁着傻野痞气的蓝色眼睛,瞅了图南半晌,弯腰捡起地毯上的衣服,转身去了衣橱间。
托蒂平时和父母一起住,别墅内颇为冷清。
只有衣橱间里,塞满了crk和aessandri的服装,aciotto的鞋子,显示出主人颇为讲究时尚品牌,能看出些生活气息。
出来时,托蒂的手里拿了一件卡其色休闲毛衣,搂起图南,把毛衣往她身上套。
“先穿这个,衣服昨晚弄脏了,放洗衣机里洗了,吃完饭我再去酒店给你把箱子拿来。”
室内空调暖气开得很足,被子被掀开,图南也不觉得冷,非常女王范地抬手,任由托蒂给她穿上大好几码的毛衣,毛衣下摆能遮住大腿根。
喂饭是个有技巧的活,对于托蒂来说尤其是,毕竟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精心地伺候过人。
烫也不行,冷也不行,喂的太快会呛,喂的太慢
托蒂每喂一口饭,还要在图南腮边讨个吻,不到一会儿,白嫩皮肤上已经被吮出红痕。
“你是想饿死我我不吃了,反正饿肚子的人不是你。”
图南卷翘睫毛紧闭,扬起粉颊,说的话不痛不痒,却足够气势凌人。
托蒂紧盯着娇艳红唇,心里蠢蠢欲动,明知道这是钓鱼执法,还是非常想把她压在身下狂亲一通。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干。
图南发了一通火,总算能安稳地吃到饭。
最后一口牛奶喂进去,托蒂看着图南鼓着脸颊的娇俏模样,急不可耐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唔”
图南拼命挠托蒂的脖颈,但她浑身酸痛,绵软无力,微末力道对皮糙肉厚的男人来说,像是小猫抓痒,毫无威慑力。
托蒂舔了舔唇角,不知道是故意挑衅还是真情实感,贴着莹白耳垂发出一声喟叹。
“真甜呐。”
炽热呼吸扫过脖颈,激起一阵战栗,图南眼眸含着潋滟波光,脑海中隐约浮起一些让人脸红的破碎记忆,忍不住恼羞成怒。
“起开,别坐我旁边。”
托蒂侧头躲过一记无伤攻击,在图南的推搡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起身。
他不去健身房,也不去影音房,就在房间里乱转,一会儿搞搞书架,一会儿搞搞电视。
图南被转得头晕眼花,开口让他履行诺言,去酒店拿行李箱。
托蒂磨蹭了半天,耐不住图南催促,还是下楼。
图南透过落地窗向下看,跑车从车库里开出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她这才拿起手机,小桑肯定会打电话过来,不如先打给他。
手机接通,听到电话那头清朗的声音,图南清了清嗓子,开始轻车熟路地避重就轻。
“怎么样,最近几天比赛还顺利吗,我已经参加完退休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