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又怒又酸,哈哈大笑道“好快就以身相许,岳小姐,我没本事杀你,却有本事让你快活。臭贼,你好好瞧瞧,看看我怎么调理岳小姐,快快求饶,求饶就马上杀你,哇哈哈。”汉子怒得头发竖将起来,喝道“老子杀的人比你见过的人还要多,以为这样便能折磨我,发你妈的春秋大梦去。”
店小二脸上掠过阴云,恶狠狠地道“你要看,那就让你看个够”松下裤带,一把抓住岳小姐的衣领提了起来,便要去解她的钮扣。突听得背后有人沉声道“放开她。”店小二吃了一惊,急忙回头,瞧见说话之人是满脸黑气的傻苍,立时安下心,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操你奶奶,刚才不知底细,让你吓了一大跳,现下漏出了马脚,怎地还如此大胆妄为当真以为自己嘴炮能伤人哈哈哈。”
傻苍中毒掌晕迷,身子虚弱之极,他本来可静静躺着,等着虹珠慢慢化解体内毒质,可眼见岳小姐受辱,救命恩人命在旦夕,如何能视而不见当下不顾性命之忧出声喝止。
“放下她我数三下,一”
“二”
店小二一把将岳海青扔在地下,骂道“去你妈的,先解决了你这个虚张声势的小兔崽子。三”话音刚落,手中剑刺出。
傻苍全身无力,进退皆难,无奈之下一屁股坐地,闪开来剑。店小二冷笑道“别说坐,便跪下来也无用。”长剑斩下。
傻苍无力再闪,眼看着明晃晃的长剑便要劈开自己的脑袋,突然脚上一紧,一股力量将他急拖往前,闪过致命一击。经过店小二脚边时,顺手拉了一下他裤子。店小二适才欲对岳海青不轨,已然解松裤带,傻苍这么一拉,顿时将他整条裤子拉了下来,露出了两条光溜溜的大毛长腿。店小二猝不及防,扔下长剑弯腰俯身拉提裤
子。
汉子用皮鞭拉开傻苍后,手腕一抖,长鞭又卷向低头的店小二脖子,店小二正忙着提裤,突觉脖上一紧,大惊下顾不得提裤,急忙伸手握鞭反拉。汉子如在毒发前,便十个店小二的脑袋拉扯掉了,但此时他那能与牛高马大一身蛮力的店小二相抗衡忙不迭松开鞭柄。
店小二为保头颅不断,拉鞭时使尽全力,汉子徒地松手,急力难收登时向后翻去。
傻苍见状,运力往前一个打滚,伸手握住地下长剑,趁其立足未稳转手砍他光腿,店小二断头之厄刚解,断脚之灾又来,来不及多想转身急奔,但他没想到自己裤子已除到膝盖下,步幅受限,慌乱中失去平衡一跤摔地下,脑袋狠狠碰上地下一块小尖石,顿时鼻梁骨断折,上下四颗门牙全断,满嘴都是血。他对汉子的神威害怕已极,见汉子出手,心中惊惶到了极点,丝毫没感觉到痛楚,哗哗大叫,翻身起来急奔,但他又忘了裤子限步之事,再一次摔倒,再一次大叫,又再一次爬起。就这样,店小二摔了爬起,摔了爬起,连滚带爬消失在三人眼前。
三人眼瞧着店小二离开,燃眉之急解除,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岳海青刚想说些什么,汉子突道“小兄弟,你吞下虹珠,可好些了吗,能走动吗”傻苍适才握剑反斩已是勉为其难,摇摇头道“还不能。”汉子转向岳海青,道“岳小姐,巨石后还有两人,已然被我制住,你过去将他们杀了。”
岳海青又是一惊,颤声道“杀我不敢”
汉子柔声道“你已经杀了一人,还怕什么你不杀他们,等到他们穴道解开,我们三人在劫难逃,我和小兄弟二人死了不要紧,你却要受到极大侮辱,刚才店小二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江芯浑身湿透,脸上一点儿血色也没有,颤抖的双唇停不下来。
傻苍道“岳小姐,那胖龙瘦虎是大大的恶人,也打你爹爹的主意,刚才你也听到的。”岳海青被二人目光盯紧,心中乱成一片,杀万建开已耗尽了她全部的勇气与心血,再无端杀两人,叫她如何能够可眼下处境极凶险,后果可以预见,望了望父亲,又望了望汉子与傻苍,沉默良久,终于低头拾起长剑,拖着缓慢筏步行至巨石后,消失在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