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酒醒何处,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歌声凄切,一曲既完,双眼泪痕深。
谢霆离开后,欢乐少了,笑声没了,过得几天,郁郁寡欢的岳海青不告而别,傻苍与邓涛十分担心,城里城外四处找寻,经过净慧寺今六榕寺,邓涛提议进去求神问佛,保佑岳海青平安无事,顺利归来,傻苍想也不想便进了去。
寺内有有六祖堂,观音殿、僧舍斋堂、功德堂,傻苍对邓涛道“咱们先对六祖许愿,再求观音娘娘保佑。”二人买了高香,到六祖堂上香磕头,随后去观音殿,观音殿静悄悄并无游人,清凉冷落,与六祖堂的香烟缭绕相比,如是闹市之比竹园,刚跨进殿内,突见一瘦削女子虔诚跪伏在蒲团上,瞧背影不正是找了良久的岳海青
傻苍大喜,立想冲进去叫唤,邓涛一把扯着他的手,将他拉出大殿,傻苍问“怎么了”邓涛道“岳姑娘在为谢大哥和妹妹祈福求安,咱们别去打扰她,便在这儿等她罢。”傻苍想想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涛哥说得对,咱们就在这儿等她。”
不料等到天色昏黑,炊烟升起,岳海青并没有出来的动静,又等得月上枝头,殿内还是静悄悄的,邓涛道“傻苍,不如你先回去,我在这儿等她。”傻苍道“你回去差不多,我看你等得心烦气躁,早不耐烦,岳姑娘如此诚心,说不定已然在这祈祷了数天,还不知道她会求到什么时候,你一个公子哥儿,怎能受这苦,快先回去做好宵夜等我们罢。”邓涛道“公子哥儿又怎么了,公子哥儿便不能吃苦么,还是兄弟吗,说这等话。”
傻苍笑道“当然是兄弟,只要你不怕累不
怕饿,那咱们就一块儿在这儿等,我不信咱俩又坐又站又走又聊天,还比不上那只知跪着的傻丫头。”邓涛道“你是傻苍,她是傻丫头,那我得叫傻涛,傻傻才会发达。”
傻苍道“你还不发达吗再发大达的话风头就要盖过当今天子了。”邓涛轻叹一口气道“自从沧海号出事,我家已然元气大伤,早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傻苍笑道“叹什么气,再怎么外强中干也比我和百川好上不知多少倍,钱没了可以再赚,你家这么会做生意,迟早把损失挣回来。”
邓涛摇摇头,望着皎洁的圆月道“我爹爹年纪已大,早盼望着我来接他的担子,只是我对做生意丝毫提不起兴趣,三番四次推搪,让爹爹失望得紧。”
“那你志在何方”
邓涛又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人生没有方向。”
“涛哥你也真奇怪,一般的富家子弟都爱酒色财气吃喝嫖赌,你偏一样不喜欢。”
邓涛低下头道“可能我喜欢在江湖上闯荡,只是我爹娘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家门半步。”傻苍笑道“那当然,你是邓家唯一的血脉,那容得你受到半分的损害。”
“可是把我如一只鸟儿般关在家中,对我身心的损害却是巨大,傻苍,你知不知道,你和谢大哥到来的这一段日子,可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傻苍拍了拍邓涛的肩膀,说道“那还说什么,等安置好了岳姑娘,咱们哥儿俩就四处游历,一同寻回我的过去。”邓涛紧握着他的手道“哈哈,那再好不过,有兄弟在身边,爹娘便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危。等找回你的爹娘,我们便不用再呼你傻苍,妙,妙极。”
傻苍笑道“最可恶百川那王八蛋,给我起这么一个傻里傻气的名字,他就叫我二狗子,旺财,阿呆,肥猫,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