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身,让陈俊琛的手摸了个空,转而勾人一笑,“陈老板,我都跟您聊了这半天了,您这心思还飘在其他什么上,不太好吧”
陈俊琛听了这话哈哈一笑,也不计较他刚才躲开的动作,朝助理那边挥了挥手示意让女孩走。
他笑眯眯地看着时停云,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凑近了身,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塞进时停云的西装口袋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人模狗样道“我看过你上一部片子,这里聊不方便,咱们上包间去正好介绍几位投资和导演给你认识。”
“好啊。”时停云笑睨着陈俊琛在明亮灯光下坑坑洼洼的浮肿的脸,“那陈老板可是要给我好好介绍介绍。”
陈俊琛“那是自然,好好听我的话,要什么没有。”
说着便往里边的包间走去,但在过去的几步路上,这位陈老板的手又不老实了,悄咪咪地摸上了时停云的腰,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地顺着衣料往里探了探最后往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色眯眯地说“好孩子,以后疼你的机会还多着呢。
两人的脚步停在包间门口,陈俊琛正着急地往前推开了包间门,门里门外有片刻的安静。
片刻的安静过后,突然响起一阵玻璃碎片的巨大声响,紧接着是男人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太多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显得非常混乱刺耳。
在门被推开的几分钟前,傅迟正跟几个娱乐公司的老板在聊新投资,这间包间的名字叫“云顶”,像是专门给这些闲散富人配置的,装修得富丽堂皇,好似法兰西的国王宫殿。
连着五杯下肚,喝得傅迟困意上头,倚着靠背险些睡过去。
连天满世界奔波早令他疲惫不堪,意识还是清醒的,眼睛也只是微微眯着,因而在捕捉到一道与众不同的身影时,傅迟睫羽一颤,骤然睁眼。
傅迟在这刺耳的声音里抬眼看过去,只见时停云手里的红酒杯猛地砸向了陈俊琛,正瞪着眼睛气呼呼地站着。
而一旁的陈老板脑袋开了花,汩汩外涌的鲜血和红酒混合在一起,顺着侧脸流向脖颈、两肩,白色的西装瞬间被浸染的一塌糊涂。
“死变态你他妈的手往哪儿摸呢叫谁孩子呢谁他妈是你孩子啊”时停云掐着他的后颈撞向开了半扇的包间门。
一下,两下他砸得很快,也很用力,力度大的几乎将他甩飞出去,陈老板在撞击下踉跄得一下扑倒在饭桌上,桌上酒杯里的酒水四溅飞起。
“信不信你爷爷我给你手上扎个血窟窿,让你他妈乱摸,我操你爹。”
伴随着时停云的咒骂声,包间里很快乱成了一片,离着最近坐的那位老板怀里抱着的女孩尖叫着跳了起来,所有人都从座位上站起来闪到一边去,外围宴会厅的人也逐渐往事故发生的中心地带聚集。
只有傅迟一个人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时停云那张因为愤怒而逐渐生动起来的脸,露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容。
咣当一声,桌沿的一个酒杯被颤颤巍巍滑落的陈俊琛一手带着翻下了桌,顺带以一个行大礼的姿势跪趴在旁边站着的王崇安身边。
王崇安正端着酒杯猫着腰准备给几个老板敬酒,却被这突如其来闯进的闹剧震得原地发愣,此刻看到陈俊琛几乎跪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伸手要扶,却忘了自己手里还端着酒。
高度数的白酒哗地一股脑浇到面前头破血流的陈老板脑袋上,血水混着酒水黏在这位老板的头上,可谓是雪上加霜。
“你他妈的”
“哎呀哎呀,陈老板对不住,我这这这”王崇安吓得一哆嗦,伸手扶也不是,收回手也不敢。
陈俊琛顾不上计较他,纵然疼的龇牙咧嘴,还是使劲别过身子往起爬,咬牙切齿的撂狠话“你给我等着小兔崽子,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到时候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着我上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