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方没有应从年灵力深厚,但耗下去吃亏的还是应从年。
毕竟后头还有两个对手等着他。
那就只好擒贼先擒王了。
漫天的柳絮纷纷扬扬,扰乱人的视线,等中年人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一片带毒的柳絮已经吮上了他的脖颈。
中年人撑不住力,斜倒在擂台上。
应从年把人扶起来,给他解了毒。
应从年“承让。”
中年人“是我技不如人。”
第三场,应从年胜。
三场已过,还留在擂台上的人都被不少人注意到,初初积累了一些人气。
两位姑娘旁边的男子同他们搭话道“不想二位虽是姑娘眼力倒是不错,这小子虽身形单薄了些,实力却还不错。”
月月却道“姑娘又如何,我与小鱼可是自小勤奋修炼,不比你们这些男人差。”
这话倒不同与其他女子了,那男的拱手作揖“是某小看了二位姑娘。不过依两位姑娘看,他还能不能连着打第四场。”
小鱼有些犹豫。倒是月月,之前不看好应从年这个纤细少年,现在却十分笃定“肯定能,不仅第四场,第五场他也能赢”
燕承礼支持道“这位姑娘有眼光,我也这么觉得。我不仅觉得他能连赢五场,还能夺得魁首。”
“啊”那男子有些不信“要说守住擂台,他这个年纪的天才倒还有几个,但魁首是不是太托大了。我觉得还是虞家大少更有可能夺魁。”
他挠挠头,突然一拍手,笃定道“公子,你莫不是那少年相好,所以这么信任他。”
太子心里一突,像是带着几分心虚,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他相好,不是他兄长。”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理直气壮“我又不是瞎子,也不同那两位姑娘没有情郎。你眼睛都挂在那人身上不动了,还想骗我”
燕承礼发现了华点,“情郎”
男子指了指同应从年对战之人,那人被打落台下,已经输了,“就他,那个输了的。”他站起身,“我去安慰他,一会回来,帮我看一下座位,先道一声谢了,兄弟。”
太子点点头,结果转回去就看见江行述幽幽的瞧着他。
燕承礼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否认“你别他瞎说,我一个纨绔,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若拐带了从年,他日后入了官场,岂不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攀附权贵,出卖自身。”
好在还记着大庭广众,不能暴露身份。
燕承礼这般说这,既说给江行述听,也说给自己听。
江行述只回了他一句“鬼扯。”
也不知是不信他真有那个自制力,还是看不上他那番牵连之语。
只是江行述除了对应从年这个徒弟还有耐心在,对旁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不爱搭话的。
燕承礼本想问清楚,奈何方才同他说话的男子已经扶着他情郎回来了。
周围人又多,爱听八卦的早竖起了耳朵,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
江行述此时也将视线转回擂台之上,那小子已经毫不犹豫直接对战第五位挑战者了。
他这徒弟,容貌确实一等一的出挑,天资心性都不差,只是年龄小些,修为也差些。
该在经些事再说那些情爱才是。
何况那是太子,更是将来的君。终究变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