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就在天祥寺院附近的一个道观里,姨母她也是知道的”
夏依莲说着,拼命挣扎哭喊着朝柳姨娘看去。
“姨母您难道不记得了吗当时还是您和我说起过您去那道观里求过签,说那里很灵验之前在寺里您染了风寒身体不适,我也是为了给您祈福才特地去了那道观,结果就遇到了那个道士,那道士也说,您曾经是找他算过命的,还说他算的特别好”
夏依莲这话把柳姨娘气地脸都白了。
“夏依莲,你这话什么意思到这种时候了,你难道是想临死前再攀咬我一口”
“我是和你提过那道观,也是我和你说起那道观里的道士是有些本事的,但我可没让你和那道士勾结去害人性命”
“可可您不是一直看那个孩子不顺眼吗”
夏依莲这会儿也是不管不顾了,只想将柳姨娘拉到和自己一条船上,这样秦熠就算是想动她,也得先掂量掂量柳姨娘的分量。
“从那孩子出生起您就和我说,那孩子一定不是王爷的孩子。这些年您一直苛待那个孩子,只要寻到他丁点错处就立刻往死了去打他,您虽然嘴上不说,可您不就是盼着他能死了干净吗”
“还有上次上次在寺里,确实是我设局将那孩子推进湖里的不假,可苏识夏的那个荷包不也是您让人送到我手上的吗”
“我之所以设那个局去害人,说到底也都是您授意的您现在说我害人狠毒,可明明您也想除掉那个孩子,我只是按着您的意思去办事啊”
“姨母,我一向是最听您的话,最孝顺您的这次这次我确实是做的过分了些,可说到底,我也是不想让你再为那孩子烦心,我是在为您排忧解难啊”
“姨母,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我做错了事我愿意认您要罚我要打我我也认了,可您不能就这么不管我啊姨母”
夏依莲一声声哭喊,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
可另一边,柳姨娘的脸色已经阴沉地没法看了,若非秦熠还在旁边她要顾忌着脸面,苏识夏感觉她下一秒怕是就会冲上来把夏依莲的嘴给撕了。
“你给我闭嘴我就是再厌恶那孩子,我也没说要彻底害死他,我也从来没有对他下过死手我责打他那也是因为”
“够了”
苏识夏一声厉喝,打断了柳姨娘的话。
“我现在没心情在这儿听你们互相指责。”
她扯着夏依莲头发的手狠狠用力,手中锋利的匕首紧紧贴着她的脖颈。
“少给我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说那道观到底是在哪儿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你们平日里又是怎么联系的”
“那个道观没名字,就,就在天祥寺旁边,顺着山路到山顶一眼就能看到。那个道士他,他具体叫什么名字我真的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姓贾”
“那些奇怪的银子是他给我的,我我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他就把那些有毒的碎银子给我了其他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我,我就只负责给钱,他给我办事”
“我只知道这么多,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夏依莲这会儿是一点形象都顾不得了,也不怕头发被苏识夏撕扯,俯身就要给苏识夏跪下。
“我知道你儿子死了你”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识夏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到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