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婚这个形容词在他们身不适配,但多日不见,贺闻朝的确如狼似虎倒是真的。
当然蒋莞也承认有自己刻意他的责任。
她不但说了那两个字,过程嘴巴也不饶人“这么不禁撩你前几次憋着干什么啊”
“喂你把我弄死了就没固定炮友了喂”
罚了几个小时怎么也够了吧
蒋莞都算不清如今是几点,趴在浴缸旁边昏昏沉沉,身体随着贺闻朝的动而摆动,激起一片水花的涟漪。
她鼻子都哭红了,抓着浴缸边缘的指节泛起惨烈的白。
“别,别折腾我了”女人只好哽咽着道歉“我、我再也不说你那个了。”
“你张嘴么会说,什么不说不是可惜了。”贺闻朝冷,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然后低声道“重复。”
“可不可以不说。”蒋莞囫囵摇头,白皙的颊泛红,不想说出那么粗鲁不堪的词汇,可为时已晚,贺闻朝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他冷冷道“不然你张嘴就别闲着。”
蒋莞泛泪光,可怜巴巴的。
然后在贺闻朝咄咄逼人的目光,漂亮的长睫毛沾了水珠轻轻颤着,小声重复他刚刚教他的话,男人听的满意,亲了她一口,也不说把小盒子都完的事了。
毕竟他一次那么久,哪儿的完
蒋莞看着男人转身去淋浴下的修长背影,轻轻松了口。
她总是故意撩拨确实有找死的嫌疑是没错,但像现在样,能让自己减少工量的情况也是常有的。
因为贺闻朝在她前实在脾来快去也快,就是个嘴硬软的。
发泄完了,主动权就又回到了她的手里。
“抱我去床。”蒋莞裹着浴巾对他伸出手,理当然的命令。
贺闻朝没说什么,照做了。
等把人放在床榻边缘,又很自觉的去拿吹风机。
“酒彻底醒了。”蒋莞拿了个抱枕抵在小腹的位置,秀眉微蹙“肚子有点疼。”
贺闻朝帮她拨弄长发的手指一顿“是不是饿了”
“不知道呀。”蒋莞抬眸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睛形状妖媚,却在洗过澡后透着股子清纯的无辜“是不是刚才被你捅太深了”
“”
“不逗你了。”蒋莞失,见头发干了就懒洋洋的靠在床头,逗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别生哦。”
贺闻朝甩开她的手,漆黑如墨的眉在冷白皮更显唇红齿白。
连生闷发脾的样子都很好看。
蒋莞一向是那种会被美惑的人,此刻拄着下巴欣赏了会儿,就觉在床尾穿着浴袍给她整理碎头发床单的男人真的是
一副居家贤惠的小娇夫样,看着特别良善持家会过日子。
贺闻朝实在是一个自控
能力很强的人。
无被她逼到情绪如何暴戾,短暂撕开淡漠的表皮,在疏解过后,都能迅速回归本性。
蒋莞手捧着他刚刚给自己倒了茶的茶杯,看着专打扫卫生的男人,若有思。
她想起了她贺闻朝从前亲密的时刻。
那时候是高三的后一段时间,他们近乎是半同居状态,经常在贺闻朝独自租住的那栋公寓里厮混。
情到浓时,偶尔也有过火的行为。
不仅限于亲吻拥抱,还有那双平时来触摸冰冷钢琴键的修长手指触摸着她稚嫩青涩的身体,在暗处,隐晦处。
贺闻朝蒋莞都是月生的大月份生日,那个时候也是正经的十八周岁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