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孙定安也是不打算参与此事之中的。
可这到底关系到整个勋贵圈的荣誉,由不得孙定安不出头。
在其他在京营任职的勋贵及旧部求上门之后,孙定安想了想,说道:“将你们家中偷鸡、遛狗子弟全都寻来,明日老夫给你们答案。”
“……”一听,前来求助的勋贵都懵逼了,心里想道:“莫不是宁国公伤心过度,失了心神不成?就家里的那些兔崽子,连校场都没有去过,怎么是皇家三军的对手?”
心里的话,他们都不敢道出,生怕惹怒了孙定安。
第二天,这些勋贵乖乖的带着自家子侄来到了宁国府前院。
等了半晌,孙定安方才姗姗来迟。
看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众人,孙定安问道:“你们之中,都有谁平时玩蹴鞠?”
孙定安这么一问,没有一个人敢出站出来。
他们这些勋贵子弟即便再不成器,消息可却也十分灵通,早就知道了京营将要在元宵节和龙骧、虎骧两卫比赛蹴鞠的消息。
他们还知道,宁国公之所以喊他们来,就是让他们代替京营将士参加比赛。
如果放到平时,只怕他们早就嚷嚷着去玩蹴鞠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一旦参加蹴鞠比赛,代表的可是勋贵的颜面。
一旦比赛输了,不说整个勋贵圈都没有颜面,他们这些参与比赛的人,只怕更加的没有颜面。
主要是他们怕以后没有了吹嘘的资本,甚至会被文官子弟嘲笑。
见没有人出来回话,孙定安也没有动气,只是淡淡的看了身旁的管家一眼,说道:“去将已经准备好的花名册拿来。”
原来,昨天众人离开之后,孙定安便已经命人将这些勋贵子弟平时的爱好都一一统计了一番。
京城就这么大,勋贵圈也就这么多人,外加勋贵之间互相联姻,谁家还不知道谁家的底细?这些事情,也根本就隐瞒不住。
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花名册,孙定安一一念了起来……
每点到一个名字,便有一人垂头丧气的从后面走了上来,无精打采的向孙定安行一个礼,而后眼神呆滞的站在一旁。
至于脸上的神色?肯定不好看了!
点完花名册,孙定安挥了挥手,将其余人等全都赶出了院子,而后看着这些人说道:“老夫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参加比赛,这些日子,你们全都要听老夫的调教。
至于出工不出力之辈?
哼!
如果此次元宵节的比赛输了,老夫会把你们一个个全都绑到京营里去!”
一听孙定安的话,下面的人呢无不神色大惊。
他们可是享受惯了的人,怎么挨得了京营里面苦巴巴的日子?
即便想来畏惧孙定安,可还是有人出来反驳道:“宁国公,您虽然是长辈,我等作为晚辈,原不好拂了您的话,可您刚才那话,却是有些过了吧。
如果我等真不参加,难不成您还真去我的府上绑人不成?”
“你小子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孙定安眼神一眯,盯着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