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音,便被堵住了唇,檀灼隐约听到他说了两个模糊的字“专心。”
避而不谈。
翌日清晨,檀灼醒来时,脑子有点懵,虚弱地趴在床边,看着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垃圾桶。
两个淡粉色,一个荔枝味,一个超级薄。
足足四个使用过的
说好三次呢
少女嗓子都哭哑了,好不容易撑起软软的胳膊,一双潋滟眸子瞪着正站在落地镜前打领带的清矜男人,溢出两个字“骗子”
朝徊渡神色未动,反而气定神闲道“你昨晚没有梦游。”
檀灼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重复道“没梦游”
等等,不对
昨晚从十点开始一直被做到睡着,满眼满脑子都是朝徊渡的脸和身上的锁链经文,哪有脑容量去想那一双双窥视的眼睛,当然不会梦游了
朝徊渡走到床边,随手将薄被搭在少女肩膀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个治疗方法不错,今晚继续。”
“不过朝某牺牲有点大。”
檀灼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弄得忍不住攥拳,凉飕飕地问“我们朝总牺牲什么了”
不是做得很开心吗。
一次一次又一次,还不允许她说话,真是报复回来了呢。
“牺牲体力和精力。”
朝徊渡似思考几秒,最后撂下了句,“今晚你自己动。”
啊啊啊
檀灼“要动你自己动”
随即一个枕头砸过去。
朝徊渡仿佛提前预料到了,随手把门关上,枕头沿着香槟的华美大门滑落到地毯。
檀灼气鼓鼓地望着房门好半晌,身体想再躺回去睡一会儿,但是残存的理智不允许。
她刚进入鉴定行业没两年呢,怎么能这么灰溜溜的离开,还惹了一身腥。
那刺青就这么神秘吗,连枕边人都不能说。
檀灼洗漱用餐后,又回到书房,看着那卷楞伽经写刻本,突然觉得茫然。
她有些分不清是因为没有得到经文相关信息而烦闷,还是朝徊渡不与她交心更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管家的敲门声“太太,老爷子出事儿。”
“出什么事儿了”
檀灼打开门,眉眼沉静地询问,“先生呢”
今天周日,朝徊渡应该没上班,所以檀灼才能安稳地待在充斥着白檀香的书房内工作。
主别墅就卧室和书房内,属于朝徊渡的气息比较浓郁。
“不小心落水。”
管家恭敬道“先生在通电话,请您准备一下,可能得去医院探病。”
想起上次看到老爷子虽然拄着拐杖,看起来行动不便,但身旁又是助理又是保镖的,怎么会让他去危险地方,还落水了。
檀灼拧着眉头,见朝徊渡还没回来,便准备先去换衣服,总不能穿着睡裙就去探病了。
十分钟后,檀灼提着裙摆匆匆下楼时,却见朝徊渡云淡风轻地坐在客厅沙发,“急什么”
“你爷爷都进医院了。”檀灼冲得太快,差点滑倒。
从沙发背摔进去朝徊渡怀里。
她新换的沙发是很矮的靠背,可以自行切换组合,实用度和美观度都是最高的,即便不小心撞上去,也不会疼。
朝徊渡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她。
随即捞起少女纤细的腰肢起身,语调从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