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为川什么都不做,兴许等岑樾玩够了就会老实睡觉,可他突然像这样凶一下子,岑樾顿时感觉自己不太好,底下要硬了。
想到这个人在情事里才会表现出来的,暴戾专制的一面,岑樾愈发心猿意马起来。他松开周为川的手,顺势挪了挪位置,稍一偏头,鼻尖刚好碰到周为川腿间安静蛰伏的东西。
“不行。”那只手立刻捏住了他的下巴“明天你要早起,忘了”
岑樾最近在远程跟进澳洲学长的项目,隔着两个小时时差,那边九点准时开讨论会,他七点钟就得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
“可以快一点做”
“不行。”周为川言简意赅地重复道。
岑樾知道再跟他犟下去只会挨收拾,却还是胆大包天地跨坐到周为川腿上,拿掉他的手机,继续提要求“那我要别的可以吗”
别的无非是手指和嘴,指奸和口交。
但周为川来对他做这些,和一场真正的性爱其实差别不大,就算是口交这种承受方一目了然的方式,他也不能完全处于主动和享受的一方,反而有可能哭得更惨。
想起上次的经历,岑樾一边后怕,一边期待。
周为川把他腿上弄得指痕斑驳,牙印也是,好几天都没消下去,大腿内侧尤其严重,他走路时蹭到裤子都会激起一阵刺痛。可是他又很舒服,周为川含他的性器,光是这个认知就足够他射上好几回。
岑樾没穿睡裤,两瓣臀被掌在周为川手中,粗鲁又色情地抓揉几下。
这会儿岑樾也不闹了,只乖乖张开嘴,把舌头给周为川吃,接下来不管周为川给他什么样的性爱,他都要。
原本岑樾也是强势的性格,习惯在感情上做主导的一方,能让他心甘情愿被牵着鼻子走,只能说对方的本事足够大。
最后周为川搂着他侧躺,粗长性器插进他两腿中间,尺寸可怖,膨大的肉冠几乎从身前露了出来。
每次抽送,龟头都会撞到他同样勃起的那根,害他不停淌水,乳尖还没被碰过,因为情动,硬硬地抵着t恤。周为川隔着衣料捏住一粒,低声说他这里很骚。
岑樾湿着眼眶,忍不住哀求道“摸摸前面,今天想射两次”
“好,你自己碰这里。”周为川拉过他的手,带着他撩起衣摆,抓揉微微鼓起的乳晕。
岑樾听话照做,性器很快得到了疼爱。
周为川手劲大,他夹紧腿根,被这又痛又爽的快感激得喘叫连连。
“叫小声点,”周为川也被他夹得鼻息粗重,惩戒性质地咬他的后颈,抵着那块凸起的骨头反复啃咬,“再这么叫,下次不惯着你了。”
岑樾在高潮的边缘意乱神迷,还不忘反驳他“你你什么时候惯过我明明一直对我很凶。”
最开始被这样对待时,他还会因为过于敏感而感到不适,需要稍微忍耐一会儿才能进入享受的状态。后来和周为川亲热的次数多了,身体习惯了这种感觉,受用的成分早已超过忍耐,他甚至学会了主动索要。
他甚至怀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自慰,因为周为川的手实在太反正和自己弄完全不一样。
他们在床上已经契合到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反应,岑樾第二次射精前,周为川果断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双腿,将这具在自己面前无比温顺柔软的身体折成九十度,而后再次扶着性器,插入腿缝间。
囊袋被重重磨擦,岑樾闷哼一声,自己握上肉棒。因为舍不得射,只敢缓慢动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那根东西胀成了深粉色,再多一点刺激都会喷出精液来,他嘴巴微张,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脚趾紧张地蜷缩,踩在周为川肩上。
周为川没有摘眼镜,眼神中的凶狠和锐利没被过滤掉一分,他看着岑樾,像看着自己领地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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